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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爵成王(2 / 3)

转身面对一身缟素的姜砚澄:“诶?怎么了吗,小姐?”

姜砚澄看了看围绕在马车周围的一团黑气,还有阿礼头顶与之融为一体的黑气,皱了皱眉。

【此为死气,若无特殊因素干扰,三日内即会身死神灭。】

周围车夫吆喝着:“藩王大人该启程了,再不启程,恐误良时啊。”

姜砚澄这才注意到车夫头上的气,似乎有所不同。他头顶没有阿礼和马周围缭绕的黑气,反倒是一圈和丞相之子贺兼一模一样的奸邪白气。

她懂了。

为什么只有阿礼和马会死,偏偏这个人没这死气。

姜砚澄走过去,轻轻一笑:“不急,我还有一件事。”

“那还请藩王大人快些。”车夫的脸色有些急切,又有些不耐烦。

阿礼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家小姐,刚想挠头,就定在原地,张大双眼不可置信。

她家小姐居然一招把比她体格大一圈的车夫踢下马车,直接制伏在地。

“我还有一事,便是昭告所有人,姜砚澄不是随意可杀的软弱蝼蚁,而是名镇一方的新藩王。”

“贺兼都让你干什么?”

姜砚澄以一种很奇特的姿势架住车夫,让他动弹不得。车夫挣扎了许久,奈何这小姑娘一身牛劲,根本挣不开。

“这个姿势,我可以直接弄断你的脖子。”

从小到大苦练散打二十年,散打巨星姜砚澄终于在异国他乡用上了自己的金手指。

身下的人老实不少,姜砚澄的巧劲却是越来越大:“我看你腰间有个布老虎,你有孩子?”

车夫不吭声了。

“真可怜,看样子他就要失去父亲了。”

车夫的心里防线终于被姜砚澄弄塌,开始求饶:“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贺兼以我的妻子儿女性命要挟我,让我在路上故意把马吓惊,然后在西藩多山之地,设计让受惊之马拉您坠崖!”

姜砚澄恨得牙痒痒,但还是放开了他。

此时,周围的黑气悉数退散,只有车夫头顶的白气隐约可见。

“我会向圣上请命更换车夫,你只需装作肺痨配合我,贺兼便不会迁怒于你。”姜砚澄还是有些心软,把他扶了起来,“日后,若是京城无处傍身,便来西藩寻我。”

车夫明白了姜砚澄的意思,她是怕贺兼再以他亲人性命要挟他干这种事情,如果不想面对贺兼的压迫为虎作伥,就去西藩躲避。

“新藩王恩情,鲁良已记下。”

说罢,他给姜砚澄磕了三个响头。

车夫鲁良刚站起,宫门口就传来了一声清脆响亮的“陛下驾到”。

姜砚澄立马转头,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

“起来吧,”小皇帝一边摸自己的扳指,一边打量这几行人,“姜氏,为何还不启程?”

“回陛下,”姜砚澄嫌弃地瞥了一眼车夫,“还请陛下换个强健些的车夫过来,他咳嗽不止,恐染恶疾,若是再传之于我,我何来精力舟车劳顿,治理西藩?”

鲁良很聪明,闻言立马懂了姜砚澄的意思,配合着猛咳两声。

“司礼监怎么派了这么个病秧子,是朕考虑不周了。”皇帝摆摆手,“太傅已教导于我,如今你已是藩王,便需以藩王之礼待之。”

“更何况若你成功,可为我朝女子入仕大开先河,朕也能任用女中俊杰。”

姜砚澄闻言,眼眶有些发红,轻轻躬身:“臣必不负陛下与太傅信任,还陛下一个富饶安康的西藩。”

“那朕便安心了。”

话音刚落,鲁良便故作忍不住,压抑着咳嗽着。

“你先退下吧。”

鲁良应了一声“是”后,便匆匆退下了。

皇帝出宫并非无事,他安排了新的马车过来后,就去了城外祭祀坛。

确认此次性命无虞后,姜砚澄才带着阿礼上了马车,一路赶往西藩。

此去西藩,不知是福是祸,她只能且行且看。不过好在有藩王大权傍身,望气系统庇护,能让这趟基建之旅不那么艰难。

入了山后,道路变得崎岖不平。三月春寒,夜里凉意丝丝,姜砚澄把手里捧着的麝香暖炉递给阿礼:“你也暖暖。”

“小姐身子不好,理性拿着暖炉。阿礼自幼粗糙,不打紧的。”

看着随着车身摇晃有些重心不稳的小姑娘,姜砚澄笑了笑:“无妨,你只管接着。”

姜砚澄把暖炉给阿礼,看着她手上做活留下的老茧:“你不过及笄,这个年纪,怎么会吃这么多苦?”

阿礼闻言顺着她的眼神看着旧茧,停顿下道:“能被小姐带回王府,已是万幸,在回王府之后,阿礼从不觉得自己过的苦。”

姜砚澄比她大了将近十岁,如疼爱妹妹般拍了拍她的脑袋:“那在我带你回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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