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的怎样？”
“地主根本不把我们一家当人看待，”阿礼抽了抽鼻子，想到了当年不愉快的往事，“这可能就是农奴的宿命吧。”
地主？农奴？原来这个时代还有这种糟粕，姜砚澄心里下了定数。既然如此，第一步就来个土地改革，解放农人生产力。
“小姐刚承王位，是我的错，不该和小姐说这些晦气的。”
阿礼像做错了事的小猫，毕竟年纪不大，还像个胆小的孩子，姜砚澄心觉可爱，笑着安慰道：“无妨，和我说话，不必思索太多。”
“小姐，”阿礼眨巴眼睛看她，“最近这几天，我都觉得小姐不是小姐了，以前的小姐是很温顺的，连打人都不敢，更别提与天子公堂抗衡，只身一人制服车夫。”
小姑娘自顾自说着，还傻笑了一下：“直到刚才，我才意识到，小姐的善良与以前一样，这就是小姐。”
小姑娘打了个哈欠，姜砚澄才意识到天色已晚，把暖炉又往她怀里塞了塞：
“我所作为，不过自保。别多想了，你且放心。”
小姑娘点了点头，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过几日农奴将不复存在，安心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