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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湿了(1 / 3)

容珩出来后,走了几步,突然停住。

他来找温婉干什么的?

猛不丁,突然想起来,他是来问温婉铺子这事的。

结果……

他给忘了。

这女人,给他气忘了!

容珩不是个爱生气的人,大多时刻,他性子都比较平和,其实骨子里就是冷漠,不在乎,觉得没必要浪费口舌。

但温婉主动要给他找通房,算是真气到他了。

他看起来,是那种需要随时随地泻火的一条公狗?随随便便就能找个女人满足他?

这女人,在跟他做那事时倒不主动,这会儿反倒殷勤了!

这几夜,容珩没有去温婉的后院,有意的避开和温婉的接触,白天就在书房,晚上让葛公公在书房收拾张床,单独一个人睡。

就连吃饭,也是让葛公公直接送到书房。

容珩确实是故意的,就该让她知道自己生气了。

等过几天她懂了,自然会主动来哄他。

可容珩在书房窝了几天,温婉一直没有出现,仿佛当静思居根本没他这个人似的。

容珩越想越生气。

书房布置的床榻,没有内室的罗汉床软,虽然干净,但是闻不到她发间的淡淡香气,容珩一个人躺着,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

窗外没有月亮,只有零星闪烁。

容珩睡不着,起来倒杯茶,润润干燥的嗓子。

因为没习惯在书房睡,又没点灯,不熟悉桌上茶壶的位置,磕磕绊绊的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放在桌边,没发觉茶杯只有半边放在桌上。

茶杯倒了,茶水打湿了中衣。

他的衣服都在后院,书房没有备用的衣服。

衣服湿了就得换啊。

容珩听着水珠湿哒哒落地的声音,默默起身,披了外袍,步履飞快的往后院的内室走去。

*

怀孕头三月,真的很痛苦。

温婉已经吐了三回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害喜的反应会那么重。

这几日,她是吃酸的吐酸的,吃辣的也吐,小厨房换了清淡的,她还是吐。

吐得她头重脚轻,身子骨软绵绵,看什么都重影。

温婉是有上一辈子的记忆的,自然知道头胎怀容瑜有多辛苦,但是春桃和娇杏是不知道的,每次看到她吐,比她这个孕妇,还要伤心。

春桃是个口直心快的,一边端着盆子,一边心疼道:“您吐成这样,七爷都没看过你一眼,这也太……”

娇杏是个谨慎的,用帕子打了春桃一下:“说了叫你谨言慎行,怎么还管不住嘴呢?”

“反正七爷又不在,夫人这么难受,都是他害的,”春桃哼了声,“我替夫人委屈两句,怎么了?”

温婉已经吐的头晕眼花,没力气教训自家丫头了。

容珩的冷漠,她已经经历了十二年,早早就习惯了。

忽冷忽热,动不动就消失大半个月,早就是常态。

一开始,她确实不习惯,还以为容珩有了别的女人,主动去找了两回,但发现容珩自顾自忙自己的,根本没把她当回事,时间长了,心一凉,她也就不找了。

算是明白,在男人眼里,儿女情长一定是排在建功立业后边的。

即便是后来生了容瑜,如果容珩兵营里有事,他都会宿在兵营,压根都不会回来看她们母女俩一眼。

就这么个性子的人,指望着他对妻子知冷知热,那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久而久之,失望透底了,她也就不期待容珩会对她好了。

春桃还没习惯容珩的冷漠,小|嘴叭叭的替她骂着,端着盆子就去倒了。

娇杏也拿着脏帕子,跟着出去换洗。

温婉靠着贵妃枕,拍着自个儿的胸口顺气,嘴里一股腥味,喉咙吐完了疼得很。

听见脚步声,她以为是春桃回来了,便道:“还不给我倒杯茶润润嗓子!”

脚步声一顿,没人应答。

内室只点了一盏壁灯,隔着厚重的帐子,温婉勉强能看到桌边站着一个人影,她眼睛晕得很,也懒得仔细看,半闭着眼道。

“还愣着干什么?”

听到脚步声渐近,温婉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慢慢的坐直身子,伸手去接那杯茶。

端着茶杯的那只手,宽大,修长如玉,骨节分明,分明不是女人的手。

温婉掀开了帐子,惊讶是容珩,红|唇微张,神色发怔道:“七爷?”

他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欠了百万银子。

“你怎么了?”男人声音依旧冷漠。

温婉咳了声,垂下眼睑道:“我方才害喜吐过了,嗓子不舒服,我把您当成春桃了。”

默了默,温婉没听到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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