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说,“殿下,前方临涧拍卖会的人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临涧拍卖会?他们拦本殿作何?”江宁科一脸疑惑,皱了皱眉,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徐礼带头,领着一帮人拦下江宁科,“三殿下安好,本阁丢失重要物品,还希望您配合我们调查。”
徐礼略带恭敬的说,但语气中藏着一丝不屑与愤怒。
“你们临涧拍卖会抓人,竟能抓到本殿身上了,可笑。”江宁科眼中含着冰霜,语气冷冷的说。
奕老下了马车放出威压,目光凶狠的盯着他们。
徐礼自然也不是吃素的,站在前面以实力硬扛,更何况他带的人多。
奕老后退一步,眼神看向江宁科,似乎在询问下一步怎么做。
“徐掌事,这是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一个从安国来与盛国交好的使臣?”江宁科愠怒道。
“两国相交,规矩我们懂,但还请三殿下把失踪的火凤交出来。”
“哈?你们不会以为是我把火凤拿走的吧?简直荒唐,你们临涧拍卖会就是这样办事的?”江宁科简直要气笑了,这么明显的嫁祸都看不出来。
“三殿下,别狡辩了,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人证和物证带来,好叫他死心。”徐礼肃穆,不让江宁科辩解。
贤华首先拿出妁蜂,一五一十的说:“在关押火凤的地方,我在阵法上面附了一层原粉,能够吸引妁蜂,案发后我让妁蜂追逐着原粉的味道而去,来到了三殿下你的住所。”
“而后我们来到三殿下居住的驿站发现一处废弃的院子,就有火凤烈焰灼烧的痕迹。”
“又有小厮半夜瞧见您和身边这位武尊在这处废弃的院子设立结界,不知在做些什么。”
“火凤极其难得,想来也只有那一只,三殿下作何解释啊?”
徐礼忍不住笑,终于找到了线索,至于为什么如此恰好,他可不会多管,只要能交差就行。
好,真是好极了,那背后之人竟拿本殿下当挡箭牌。江宁科面带怒色,将手中的夜明珠捏碎。
“即便如此,你们也不能抓捕本殿下,不日本殿下将代表安国,前往盛国国都拜见你们的陛下,出了什么岔子你们可担待不起。”江宁科咬牙切齿痛恨的说。
即使不是他做的,眼下情况临涧拍卖会的人他们不可能善罢甘休,父皇交代的事还没办成,只能先咽下此事,待找到真正的罪魁祸首,我要将他扒皮抽筋,削骨剔肉做成座椅。
贤华担忧的看着徐礼,后者轻微摇头,满不在乎的说道。
“您瞧,三殿下,您又不是买不起这火凤,偏要整这一出,人人都说您喜怒无常,行为难测,现在看来果真如此啊,既然火凤您那儿,您看是不是应该把火凤的价钱给了?”
江宁科恶狠狠的看了徐礼一眼,并对侍卫说:“这是自然,给他!”
“那徐掌事,能给本殿下放行了吗?”
“哈哈哈,瞧您说的,殿下慢走不送。”徐礼得意洋洋的挥了挥手。
等到江宁科一行人离去,贤华忧虑,“礼啊,这件事还有蹊跷,就这样得罪三殿下是不是太过了,若是日后他报复回来该如何。”
徐礼拍了拍贤华肩膀,“兄长无需挂心,我敢这么做当然是上头的旨意。”
“可……”贤华还想说什么,徐礼不耐直接离去。
陈府,阳新听着下人汇报,捧腹大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董叔,你听见了没,那江宁科脸色都发青了,哈哈,真是痛快。”
董叔没说话,但是脸上的笑意不止,该叫那三殿下知道,在我们盛国的地盘,是龙也得卧着,由不得他嚣张。
下人们纷纷拍马屁,夸赞世子的英明神武,智慧无双,阳新听了很是受用,高兴的忘乎所以,过了好一会儿,才挥退下人。
“董叔,趁他气候不足,我们要了他的命!”阳新面带凶狠,做了一个割脖子的手势。
董叔微微摇头,“世子,给点教训倒也罢,三殿下是安国国君最宠爱的儿子,真闹出人命,安国那边不好交代的。”
“哼,便宜他了,对了,江宁科他不是要来盛都嘛?那就在他路上做点手脚,让他来迟,我们也好责问于他,看他怎么办。嘿嘿。”阳新不甘心,心上一计,狡猾的说道。
“妙,世子放心,我这就吩咐人去办。”董叔略有些欣慰的看着世子。
一场闹剧就这样以安国三殿下江宁科背黑锅而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