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镇外,某密林深处,一个灰袍人吹响短笛,不一会儿,四周出现几个面具人。
“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何戒备如此森严?事办成了?”其中一个面具男有些焦急的问。
“还没,出意外了,火凤在拍卖会上消失了。”灰袍人面带愧疚,艰难的开口道。
“火凤不见了!灰常,你怎么办的事?简直枉费主上的信任!”一旁的面具女人大怒,指着灰常的鼻子骂道。
“我对主上那是忠心耿耿,谁知出了这样的意外,现如今连临涧拍卖会都没能抓着贼人。”灰常慌忙解释。
“还敢狡辩,你…”女人声音逐渐尖锐。
“够了,付双安静,灰常你说,那贼是什么来头?”面具人中显然是带头的人,严肃的训斥。
灰常跪地,低头,“属下无能,只打听到是疑似七宝阁的人在搞事,可这个七宝阁像是凭空出现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属下觉得是有人故意混淆视听,搅混水。”
带头人一听到七宝阁,一怔,随后暗声道,“七宝阁,竟然是它……”
“这个七宝阁我从来没有听过,非无,难道你知道七宝阁?”付双疑惑的问面具带头人。
“事关重大,我必须即刻报备主上,付双,灰常你们两人在此守候,必要时帮那七宝阁一把,不必询问缘由,这还不是你们能知道的。”
非无厉声命令后,立即带人离开。
这……留下灰常和付双面面相觑,还能怎么办呢,继续蛰伏吧。
——
陈府,阳新正发着脾气,把能抓到手的东西全砸了,院子里跪着一地的下人。
“可恶,我要把他们全杀了,啊啊啊。”阳新不顾一切的怒骂。
“呦,我当是谁呢?好大的威风。”江宁科带着侍卫走来,并嘲笑道。
“江宁科,本世子还没找你麻烦呢,你倒是找上门来了。”阳新此刻正在怒头上。
“本殿可不屑和你计较,只不过是听闻陈老太爷府上遭遇了盗贼,前来慰问。”说着他旁若无人的坐了下来。
“你……”阳新还想说些什么。
“世子,不可。”董叔制止。
“怎么,本殿好心来拜见陈老太爷,却不见身影,是对我们安国有何不满吗?”江宁科略带威胁的语气说道。
“三殿下这话言重了,能得到您的探望是陈老太爷的荣幸,只不过陈老太爷因闭关不见客。”董叔回答。
“哦?本殿听说前几日老太爷府上遭遇了窃贼,而恰好临涧拍卖会也遇到了贼人,这二者怕是有什么关联。”江宁科试探的问。
“切,你一个安国的皇子,少来我们盛国的地盘多管闲事。”阳新不满。
“是啊,说到底本殿不应该管这种闲事,可没想到你们盛国连一个小小的盗贼都抓不了,本殿实在是看不下去,才想着帮你们一把。”江宁科故作姿态的说道。
“欺人太甚,你分明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江宁科你别以为你是安国三皇子,我就奈何你不得。”阳新暴跳如雷,指着江宁科骂。
“哈,我好怕哦。”江宁科挑衅的看着阳新,武尊显出身影在他身旁站定。
阳新青筋暴起,看见江宁科身边的武尊,不得不按耐住自己的脾气坐下。
“不知三殿下如此大费周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敞亮的谈。”阳新深吸一口气,平缓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说。
“啧,没什么,既然陈老太爷不在,那本殿也就告辞了。”江宁科甩下这句话就带着侍卫离开了。
阳新忍不住了,掀开桌子,怒道,“江宁科这个贱人,竟敢如此戏弄本世子,本世子与他势不两立,董叔你要为我报仇。”
董叔此刻脸色也十分难看,自己是奉了王爷的命来保护世子,这江宁科如此落世子的脸,王爷那边知晓也会责罚自己,护主不利。
阳新眼睛滴溜一转,邪恶一笑:“董叔,不如我们这样做…??≈(加密)”
“世子果然聪慧,此计甚妙。”董叔听后点头赞同。
江宁科在离开了陈府之后,坐着马车在回住所的路上。
“奕老,你说这长风镇上闹得沸沸扬扬的盗贼究竟是何方神圣?不管是临涧拍卖会还是陈府,竟然都查不到他的一丝一毫的踪迹。”江宁科询问身旁的武尊。
“这,老夫也不知那人究竟是谁,但殿下若能将此人据为己用,必成为殿下的一大助力。”奕老意味深长的对江宁科说。
“哦?竟是奕老你也不知吗?这盛国藏的挺深,真是越来越有趣了,看来盛国这一行不会很无聊。”江宁科眯着眼,手里把玩着夜明珠,饶有兴味的说道。
吁——
马车骤然停下,江宁科浑身冒出冰冷的气息,奕老一掌挥出,掀开车门,怒骂,“废物,怎么驾的车!”
只听侍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