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听到人群里面的话，孟羽书抬眸表达归属权，淡淡说道：“顾司我要了，至于难度，你们想来也是知道，在我这里实际上要的是什么。”
不可名状的切片。
听出眼下之意的人都讪讪闭嘴，再次将偏移到顾司的对话转回时知乐。
在场能坐着的都是有实力的，全程监视考核的，也是知道孟羽书都打入已经内部，如果顾司知道孟羽书的身份，自会去k分局，除非总局调动。
还有一层，是所有人都不确定自己可不可以拿住顾司。
毕竟不可名状的切片可都是一群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发疯的疯狗，在场的都是想要活久点的人，他们的经验自然是没有长期与切片相处的孟羽书丰富。
孟羽书十指交扣，看着与他有一面玻璃相隔的人，突然发声说：“快晕了。”
他话音刚落，时知乐就倒在地下，笔尖狠狠划过纸张，痕迹贯穿每一道题目，直到最后他还拿着笔。
“嗯……这个表现不错，在特定时候坚韧，如果运用得当，可发展空间很高。”
周围还是审视的目光。
孟羽书微微仰头，示意站在后面的工作人员：“去吧，没有受到s-lgug影响，是精神紧张。”
s-lgug是对于与这个宾馆相连的空间的编号，和顾司所说一样，是一个与黑死病有关的空间。
里面周期性循环黑死病的感染到死亡，至于不幸死亡的受害者只能留下来当做伥鬼，但是得不到自由之身的伥鬼。
工作人员手忙脚乱地将时知乐抬走，孟羽书起身弹开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手指抵住前襟，对于其他坐着的人说道：“抱歉，考生走了，我这个监考官就先失陪了。”
他到了门口，对着工作人员吩咐如何处理自己的成绩和描述，便离开了。
————
等到时知乐醒来的时候，他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暖黄色的，他突然感觉自己和天花板好近，触手可及，于是他抬起了手。
“还挺有力气的，只是可惜我这个可怜的上班族要在这里陪着，唉～”
时知乐迟滞地转过头去，便看见孟羽书叼着枚糖，眉眼带笑，显然方才的话只是开一个玩笑。
“额、嗯。”时知乐有点反应不过来，也没找到自己的发声装置，他的脑袋嗡嗡的，过了一会，他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在干什么，猛地从床上起来。
“我、我的考试。”他在床上扭曲起来，“还没写完，啊——”
“我完了！”
孟羽书起身，伸个懒腰，揉开自己保持一个姿势太久的酸涩感：“你突然昏迷不醒，考虑到事发突然，你的试卷还留着，为了平衡性，明天中午之前可以补全。”
“卧槽，还挺人性化的。”时知乐给自己设个闹钟，又瘫倒在床上。
“既然你醒了，那么我就去睡了。”
时知乐在床上一时半会睡不着，他又爬起来：“嘿，孟羽书，你考了几分？”
孟羽书很快回复说：“这个么，70分。”
“啊？只有这么点？”时知乐有点震撼，他不敢相信只有这么点分。
孟羽书有点苦恼的样子，他手支着脑袋：“唉，你看我和顾哥谈笑风生，实际上都不是什么实际上有用的话，完全不懂这些，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算了，想些也没用，晚安了。”
注意到时知乐仰望天花板，孟羽书温馨提示说：“怎么了？再不睡觉的话，明天就算太阳晒到屁股也不会想醒的。”
听到“顾哥”两字，时知乐想起来许多，呆呆地回复说：“我忘不掉。”
“什么？”
“今天晚上的人，还有顾哥，就……那么……我忘不掉。”时知乐有些消沉说。
新人的老毛病了，算上时知乐的心理承受能力，在这时候发作也正常。
孟羽书躺在床上，在被褥里面声音有些发闷：“嗯，这就是维界局的日常，猝不及防的死去，你认为维界局是什么？”
“我知道我的家人好像很难插手维界局的事。”时知乐攥紧手里的被子一角，“我好像明白我的父母了，我好害怕……”
“所以？”
时知乐低低地回复说：“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回去……”
“别着急，遵循自己想法，现在先不要告诉我，我困了，明天还有工作，真的要晚安了。”
时知乐呆呆看着天花板，可能是昏迷太久了，睡不着觉。
……
翌日，太阳照常升起。
将木门推开，时知乐站在走廊上，昨晚的东西都已经被收拾完整了，但是他注意到地板的不均匀的黑点，或许早就有了，大概是心理暗示，他有些想吐。
早餐还是丰盛的，但是餐厅里面的人少了很多，可能的起初的兴头过了，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