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吓到风七,面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好在风七如今确实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否则免不了又是一顿嘲笑。
身下的轿子被人抬起,风七尽力急着路线,可惜,宫中弯弯绕绕的路太多,哪怕她的记忆力惊人,也只能记得闻到了两处不同寻常的花香而已。
终于,轿子落地,风七被人带着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她安静地坐在原处等待,不知过了多久,秦宜年的声音终于响起。
“朕让文福安办个事,他倒是真不客气,如此揣度君心,看来朕真是罚的轻了。”
秦宜年的语气,倒像是风七如今的境遇,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一般。
风七可不这样认为。
他们是一丘之貉,哪里有一个敞亮的东西?
“陛下,何必自欺欺人呢?”
“这话何意?”
“您让人遮住我的眼睛,不也是为了让我看不清楚宫中的路,以防止我跑出去吗?”
秦宜年突然笑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了风七的耳畔。
他走路几乎没有声音,以至于风七都未发现他是什么时候靠近自己的。
他会功夫。
而且,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风七脸上仍旧面不改色,心中却已经暗暗心惊。
秦宜年似乎也惊讶于风七的表情,自觉无趣,伸手扯下了风七眼睛上的飘带。
“朕可不曾让他这么做,是他自己自作主张罢了。”
“陛下说是,那便是吧。”
“你不信朕?”
风七抬眸看向秦宜年,冷笑道:“陛下,我们才有几面之缘,哪一件事情让您觉得,我应该相信您呢?”
“难道是,上次您耍赖的赌约吗?”
“你就那么确定,朕没有抓到人?”
“哦,你抓到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