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一边不理两个伴侣独自怄气。
伯纳一看,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无奈的将巫草小包在墙上挂起来,开始准备阿雅的早食,顺便提了一句在阿姆那边看到的小阿奴,瞬间吸引了阿雅的注意。
阿雅从乌战怀里钻出来,看着低头做吃的伯纳,有些惊喜:“小阿奴怎么样了?好不好?有没有长大?”
伯纳低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回应着伴侣的问话,阿雅问一句答一句,还答应着下次去阿姆那里会带着阿雅一起去。
“已经长开了呀...”
阿雅想象着伯纳的描绘,她能隐隐感受到自己所生的小阿奴身份的不同,单单是那张惊艳的漂亮小脸,就能让阿雅生出一丝不真实感,好似自己只是一个诞生小阿奴的容器,尤其是那双还未睁开的眼睛,让阿雅害怕会突然睁开和自己对上。
开始阿雅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谬,但接下来这种隐隐约约的感觉随着兰阿姆的所作所为愈加强烈,在这几天部落里传的消息被之前同为乌战部落的雌性带过来,让阿雅感觉越加肯定。
兰阿姆的供奉是族长的三倍多,或者说,阿雅认为是给小阿奴的供奉。尽管很可笑,但是阿雅心里否认不了,这也是阿雅不敢养育小阿奴的原因之一。
对神灵的畏惧和尊敬是刻在兽人灵魂深处的,先有畏惧,再有尊敬,这一特性让阿雅现在有些惶恐对上小阿奴,尽管克制不住对自己幼崽的爱想看一看抱一抱小阿奴,可也止步于此,和小阿奴之间就像隔着一座天谴,遥望着遥远的那边,只能从伯纳的口中了解小阿奴的现状。
伯纳和乌战自然能感受到阿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绪,他们雄兽对外敏感的更多,敏锐的直觉在战场上无往不利,自然感受的更甚。
乌战对小阿奴的改观是一次要外出部落集合狩猎的路上,偶遇到正抱着小阿奴散步的阿姆和祭司,那时乌战眼中所见的一些的态度和动作就已经表明了一切,从那时乌战就明白,先是尊贵的小阿奴,后才是兽父的小阿奴。
伯纳则刚开始看着阿姆的反应把小阿奴当成下一个伯飒看待,但是接下来一次又一次的接触,让伯纳的态度渐渐改变,他是自小跟着伯兰的,早已是忠心的亲信,在一次伯兰隐晦的透露中已经把小阿奴当做不真实存在的雌性,这一切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所能了解更深入的也就是跟小阿奴牵扯深的人,在其他兽人眼中是伯兰这个新巫医得到了族长的青睐和尊敬,是当下部落里话题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