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许多,自她记事起,便在山中了,几乎算是山主养大的,但都是在惊砂山落魄之后,关于惊砂山成为镶边门派的缘由也没什么了解。
后来岳轻舟岳烬燃两人领命下山历练,几日前从惊砂山出发,到了山脚后发现了拙劣地躲藏在树后的宁汀兰,本想送回,奈何岳轻舟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会护着她,岳烬燃拗不过两人,同意了。
他们选了最快离开的路线——水路。
三人上了一艘货船,顺着望舒群峰的雪水融化后汇成的碧虚向南,五日内便到了翠微沟。
一切都显得很合理,可褚钰云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她总想知道,刚看见他们时岳轻舟所说的“撕烂岳烬燃的嘴也不会说”的事到底是什么。
思绪拉回到眼前,宁汀兰已挑了好些止血止痛的药材,褚钰云瞥了一眼,目光停留在药材上,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点头,让宁汀兰去院子里煎药了。
等人走后,她脸上镇定,内心已在滴血,那里面可有两样名贵药材啊,那是她用了满满一竹篓松茸才跟常大夫换来的,心痛……
看来,她得暗示一下三位出手就是穿云符的富豪弟子了。
汤煲好后,褚钰云给自己留了一碗,便将釜中剩下的给岳烬燃岳轻舟送了去,她“吱呀”一声推开房门。
屋内岳烬燃正趴在床上,裸着上半身,背上那道深深的划痕满是血迹,触目惊心。
没想到那团餍竟然能将一个惊砂山弟子伤成这样,但最让她惊讶的是,岳轻舟细长的手指正轻柔缓慢地伸向岳烬燃的背。
听见动静,两人一起转过头,看向门口。
褚钰云满眼的不可置信,兔子耳朵似的发髻仿佛比先前更加挺立,伸脚去够被她猛地推开的房间门。
难怪宁汀兰不介意和他们住一块,原来这俩才是……不过这还受着伤呢,玩得挺大啊。
“是我冒犯了,真不好意思。”
岳烬燃岳轻舟盯着她勾着门的脚,闻言又对视一眼,惊慌失措,异口同声地大喊:“别关门,你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