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诞生了,她的到来给这个充满权力和争斗的宫内带来了一份温暖和希望。
她在皇后的身边呵护长大,但也因为这特殊的抚养,让沈斐忽视了她的儿子贾元阳。
与思想古板的父亲相比,贾元阳和母亲一样喜爱自由。但是沈斐的自由已经被世俗和皇权给拷牢了。贾元阳也一点一点的被束缚住。
她的发妻只是父亲宠妃为了稳固地位的普通女子,算不上漂亮,但也是端庄。尽管两人的婚姻生活一开始还算快乐,但是随着他们唯一的女儿贾念出生后,这对夫妻的关系开始疏远。
贾元阳也通过喝酒和沉醉温柔乡来寻找慰藉,他也曾向皇帝贾郑提议休妻,不出意外,遭到了强烈的反对。
每当太子去探望沈斐的时候,总让她感到不自在。因为在贾元阳的身上总能看到皇帝的影子。
平阳侯府内,孙尧躺在沈玉禾的床榻上,悠哉的哼着曲,“禾禾,府上可是来过客人?”
“太子殿下在府中吃过茶便走了”,沈玉禾只是轻描淡写。
“禾禾,下个月便是千秋节,姑母像来不喜欢字画墨宝,这次的生辰礼准备好了吗?”
沈玉禾扶额叹气,她倒是忘了这一茬,皇后的生辰宴上杨禄肯定会去,这又要想办法躲着他了。
“提醒我了,我得好好准备一下。”
说完,沈玉禾步履轻盈的走到床边,她脚下不小心踩到一颗夜明玉珠。此时,孙尧眼疾手快,迅速站起身伸出手,拉住她的胳膊。
孙尧将她扑倒在床榻上,沈玉禾慢慢睁开眼睛,红润的脸颊掀起涟漪。他逐渐的靠近,想吻上沈玉禾的唇,但被她推开了。
在沈玉禾心里,这一世,她只想成为孙尧的妹妹,上一世是她栽在了荣华富贵,这一世是求安稳余生。
“阿尧,这是干嘛,”沈玉禾匆忙起身,离开这个情香引燃的房间。
她出了府,打算在街市逛逛再回去。来回都逛遍了,商贩的东西有的倒是有趣,但也是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
店铺旁的小巷子里有个孩子,那幽深黑暗,似乎看不见尽头。
沈玉禾不解,但还是径直向那里走去,她拍了拍那个孩子的肩,身上穿的很破旧,一看就是被遗弃的孤儿,刚想掏出荷包。
两名男子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拿出棍子将她打晕。
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说道:“长相倒是不赖,如花似玉,怡春堂又来了位美人。”
她是青楼怡春堂的老鸨,为了生意只能出此下策,因为她背后有个很大的靠山。
待到沈玉禾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衣服被换掉了,而所处的房间是那么陌生。
淡粉色印花齐胸襦裙,腰间坠着一串藏银铃铛时不时发出叮咚脆响,裙角处月白色芍药栩栩如生,香妃淡紫色披帛无风自舞。面前的铜镜映照出她妩媚的妆容,衬得她娇艳如花。
沈玉禾试图解开麻绳,铃铛也随之叮咚的响,老鸨进门淡然的说:“别白费力气了,衣服是我替你换的,看你姿色不浅,今后在这保你富贵。”
“放我出去,我没有答应你们!”沈玉禾大吼。
此刻她不能轻易的暴露身份,但也慌了。沈玉禾自知不能栽在这里。
老鸨嫌她吵,再次将她打晕。
“看样子是个清白的女儿家,肯定能让他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