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管用!
姜云再接再厉,纤纤玉指轻轻拂过太子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
她的指尖微凉。
太子本来凝霜的脸庞更冷峻了。
姜云:……
还真是不近女色呢。
这么冷的脸,若不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和有个了不得的身份,只怕没有女孩子愿意靠近。
姜云突然起了促狭心思,轻轻咬了下太子的喉结。
太子身躯微震,似是被咬痛了,一把轻推开了姜云。
姜云猝不及防,腰撞上了旁边还摆着笔墨纸砚的小炕桌,笔墨纸砚撒了满炕。
“哎哟!”
姜云挣扎着坐起身子,痛得泪水涟涟,梨花带雨:“殿下,你弄痛云儿了!”
姜云气呼呼地下了炕,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寝殿。
寝殿外伺候的王纶和万青听着动静,面面相觑。
这什么情况?
姜云一路跑回了自己住的后院厢房,脸上的悲切立马变成了笑容。
踏实睡一觉,明天就可以回家喽。
这龙潭虎穴般的皇宫,她早就呆腻了。
本来还担心太子不愿放她走,没想到如此顺利。
不枉她不要脸了一回。
男人么,得不到的东西会一直惦记。
送上门的东西,反而担心会有毒,避之不及。
现如今,太子应该会认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了婚约还故意勾引太子,居心叵测,心思深沉,道德败坏。
这回就妥了。
……
乾清宫上书房。
锦衣卫指挥使门达正在禀报。
“回禀皇上,绛雪轩中毒案中,太医反复确认,袁文婵姑娘确实是误食花生中毒。只是,花生是稀缺之物,只在沿海地区有播种食用,京城里没有卖的,宫中也不曾采购。”
“微臣四处走访,发现南宁伯府姜家曾带了一些花生进京,作为馈赠亲友的礼品。”
“另外,都指挥使袁彬家,也曾收受福建官员赠送的一小筐花生。”
皇帝在看奏折,眼皮都没抬:“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