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住,动弹不得,下巴还隐隐作痛。
她痛得泪水涟涟:“你弄痛我了!”
崔獗终于松开了手,还揉了揉她的下巴被捏出来的印子,换了一副稍温和的语气道:“好不容易德王与我见面有说有笑,你区区几句话,就把他打发走了。”
姜云心里突然有点难受。
这个男人,因为巴结德王不成,居然把气撒到自己身上了。
在他眼里,未婚妻哪里比得上他的仕途前程?
果然是狗东西!
姜云眨巴着眼,眼泪蓄在眼眶里欲落不落。
“德王若真的看重表哥,自然会再来寻你。再说了,云儿如何知道表哥会带着德王来此处?”
这招“美人垂泪”是她从德王的一个侍妾那里学来的,最会让男人心软。
崔獗语塞。
他深呼吸压抑住郁闷的心情,换了副更温和的语气:“先不说这个了,我送你回家。”
马车上,姜云低头咬着唇一言不发,全身紧绷,生怕崔獗再动手动脚。
马车刚启动,崔獗便长臂一揽,把姜云抱到了自己腿上。
姜云硬挺着身子捶打了他半天,崔獗反而越来越高兴,看着她咧嘴笑了起来。
变态!
姜云偏不如他的意,索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照旧一言不发。
崔獗低声在她耳边道:“云儿,今日是我的不是,表哥向你道歉。”
骨节分明的大手从裙摆下伸了进去。
姜云哪里会信他的鬼话?
前世,他把她抵在床角欺负的时候,也是类似的软话儿。
“云儿,是表哥的不是,表哥向你道歉。”
然后毫不客气地剥光她的衣服,把她从头吃到尾,从里吃到外,连脚趾头都不放过。
姜云沉着脸,看着崔獗的眼睛道:“表哥,听说你家里还有个表妹。”
她前世死后,魂魄飘飘荡荡,才知道崔獗还有个爱极了的表妹。
崔獗姨母家的表妹,自幼寄住在他家,闺名江映雪。
崔獗抱着姜云的尸体不吃不喝发疯时,那个表妹披头散发、一袭白衣地来劝他,向他表诉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