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能说的不是都说了吗?你放过我吧。”
张纯正宛如一尊耶稣圣象一动不动的看着张典,沉默半晌说道:
“给我把张肿流约出来。”
张典一脸为难的说道:
“我和张肿流关系并不好,这种非常时期他肯定不会出来的。”
张纯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继续盯着张典:
“魏挨,易家史,姚姐都行,必须叫出来一个,不然别想走,别和我说你做不到。”
张典仿佛泄了气一般坐到地上:
“我就知道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我给魏挨打电话吧。”
张纯正面无表情的说:
“你就说你拍下了赵院长私下和吴谨言家属接触的视频,让他带两千块钱来这找你看视频。”
张纯正让魏挨带钱的目的就是让他确信张典真的拍到了视频,放松警惕。
果然魏挨一听是赵泄私下接触吴谨言家属的视频,以为赵泄想要出卖他们,立马答应见面。
张典挂断电话,带着哭腔问道:
“现在我能走了吗?”
张纯正将张典的手机一把夺下,并对张典说:
“我记住你的家庭地址了,你走吧。”
张典听完屁滚尿流的跑掉了。
张纯正摆弄着张典的手机,突然身体一僵,猛然抬头看着我,我忙问:
“怎么了?”
张纯正把拳头捏的噼啪作响:
“被他骗了,他就是张肿流!”
我大吃一惊,居然让一个施暴者从眼皮子底下逃走了,都怪这个禽兽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迷惑了我们。
可就现在追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张纯正从窗户看见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宾馆门口,此人大概率是魏挨。
果然不一会脚步就慢慢来到了门口。
我将身体贴到门边,而张纯正气得已经头发散落,凌乱的长发盖住眼睛,样子十分瘆人,张纯正在胸口画着十字说道:
“我是神的孩子,就让我来惩罚这犯下罪孽的恶魔。”
咚咚咚!
我迅速将门打开,张纯正则是一把将魏挨拉进屋内。
咔嚓!
门又被我紧紧的关闭,这一切不过发生在一秒之内,从宾馆的监控来看就好像魏挨瞬间消失了一样。
屋内,魏挨还没有反应过来,张纯正将一个矿泉水瓶子猛的一下插进他的嘴里,貌似还带掉了几颗牙齿。
魏挨被塞得鼓睛暴眼,慌乱的看着我们却说不出话来。
如今我们已经有了张肿流的手机,而魏挨对我们来说已经没什么价值,他现在只需要接受惩罚。
魏挨是吴谨言的班主任,也是猥亵侵犯她的施暴者之一。
对这样的人,我们必须让他接受同等的惩罚,张纯正将魏挨双手捆在身后,呈现出撅着屁股拿大顶的姿势。
魏挨呜呜的抗拒着,但此刻我和张纯正满脑子都是吴谨言被侵犯的样子。
我拿出事先买好的剪刀,暴力的将魏挨裤子褪下,对着桃子的地方手起刀落,两枚人宝应声落地,魏挨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张纯正一把食盐洒下,魏挨又疼的清醒过来,转过头满脸泪水混着冷汗恐惧的看着我和张纯正,我冷笑一声:
“你不是在乞求我们放过你吧?对不起从你施暴的那一刻开始,你的命运已经注定。”
我说完以后魏挨一脸绝望,但我话锋一转:
“不过,如果你考虑把你们对吴谨言的所犯下的罪行交代清楚,我可能会考虑帮你拨打救护车。”
张纯正适时的将魏挨嘴里的矿泉水瓶取出,魏挨便开始口齿不清的交代了整个犯罪经过。
我则是打开手机相机全部录了下来,魏挨所说与张肿流无异,求生的本能使他虽然下巴已经轻微撕裂,但还是不到五分钟就事无巨细的和盘托出整件事情。
待交代完毕,魏挨一脸期待的等着我的反应,我将手机收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嘿嘿嘿,我说谎了。”
张纯正咧开大嘴:
“下一项。”
魏挨惊恐的睁大眼睛不住的摇头,张纯正带上胶皮手套,魏挨仿佛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如何,拼命的加紧局部但无济于事,张纯正可是卧推180公斤的男人,会惧怕两块臀大肌不成。
啊!!!
一声惨叫,一把天堂折叠雨伞整根没入,血水混着黄汤流出,张纯正又猛的发力,将折叠伞抽出,甚至还拽出了些许碎肉,看着眼前的局部岩浆,张纯正嫌弃的摘掉手套。
做完这一切已经来到了夜里,我拿起宾馆座机,为魏挨拨打了急救电话。
大概十五分钟后,救护车来到宾馆接走了昏迷不醒的魏挨,而我和张纯正已经抵达张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