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荒唐的念头,不可能,不可能,父亲怎么会喜欢男人?
可是哪里会这么巧呢,刚好谢斐回来,刚好他下楼看见那辆限量豪车停在这个城市最破旧的老小区,连车身都溅上了泥污。
“父亲,您是来这送人的吗?”
“嗯?”段渊皱眉,他怎么知道?
段渊心情很差,一提到谢斐他就恼火,被段湛一挑明,更是憋闷。
“不是,路过,看地皮。”
段渊想用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
段湛紧紧盯着他,清晨六点的空气有些刺骨的寒凉。
父亲没必要对自己说谎,他不屑。
也许只是一个和父亲用着同款熏香的人?男人?女人?
他好像对谢斐一无所知。
“大早上就看见你真是叫人心烦。”
段渊缓缓吐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按在段湛的外套上熄灭。
烟灰落了一胸口,段湛没敢动。
任由烟头把外套烧了一个洞,滚落在他手心里,看着段渊开着车扬长而去,剩一串昂贵的尾气。
车上的段渊心情也不比段湛美丽,自己的助理居然和他儿子住一个小区……
有这么巧?这里的地段就这么好?
不行,他得找个借口让谢斐搬走。
他可不想下次再送谢斐回家遇上这个败兴的儿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斐磨磨蹭蹭的站起来冲澡。
谢斐洗完澡,走出卫生间想回卧室睡觉,路过段湛的房间,看到房门大开,里面却没人。
怎么会没人?段湛去哪里了?
段渊——段渊还在楼下吗??
谢斐有些慌神,对着空荡的房间喊了一声:“段湛?”
没有回应。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