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套到腿根处,解甚问:“你能抬起来一点吗?”
桑思履又把旁边的毛毯扯过来,堪堪遮住危险地带:“我自己来。”
解甚:“我都已经看完了。”
桑思履一边一点一点把裤子艰难地套上去,一边避开他的视线,低着头骂他:“滚蛋。”
这时传来敲门声。
解甚:“医生来了。你裹好了,我去开门。”
说完他转身门口走去。
桑思履把毛毯围在自己身上,保证严严实实不露出一点蹊跷。
“解甚你特么把老子当你专用医师是吧!我今天难得下一个早班!”一个“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咋咋呼呼的男声传来。
解甚语气淡淡:“给你算五百加班费。”
男人骂骂咧咧:“五百你看不起谁呢!”
桑思履听这声音耳熟,抱着毛毯好奇的看向玄关,一个穿着蓝白色条纹衬衣,戴着大金链子和能遮小半张脸的墨镜的酷哥从墙后出现。
啊,是郑驺。
老实说,桑思履觉得他的衬衣和病号服有点相似。
郑驺还没转头就大声喊道:“我的上帝在哪呢?”
桑思履心想,或许五百块在他心里并没有他形容的那么不堪。
他笑了一下,小学生回答问题似的举手:“这里。”
然后他就看到郑驺打了个踉跄,险些摔个狗吃屎。
郑驺把墨镜一勾,盯着桑思履半天,搞得桑思履脸快笑僵了,才突然听见他尖叫一声,朝解甚冲过去:“啊!乖乖嘞!活见鬼了啊啊啊啊啊!!!”
解甚敏捷的墙边一靠:“谁是你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