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得一丝气息,刷刷猛攻出数剑,快的令人眼花缭乱,最后一剑劈向池田中兴的下盘,划伤了小腿,趁他抵挡的那一刻,猛的一脚,踢中了他的右手,刀飞向空中,寒冰跃起接住。
蒋明溪松了一口气,寒冰是拜月教的少年死士,从小接受的就是打斗和死亡,自己对她还是挺有信心的,德川秀忠鼓起掌来,池田恒兴此时脸涨得快能滴出血来,寒冰对他说:“我打败了你,这把刀不错,归我了”,
池田恒兴眼睛喷火,狠狠的盯着寒冰,寒冰并不理,横刀一指,“下一个是谁?”两旁寂静一会,松下本多站了起来,来到场地上,向寒冰微微一笑,“我叫松下本多,看来你不喜欢用剑,而喜欢用刀!”。
寒冰并不答话,将手中的剑扔给他,松下本多收起笑容,捏了个剑诀,举剑进攻,蒋明溪发现,这个松下本多年纪颇青,三十岁上下,出手不如池田恒兴那般威猛,却柔中有刚,刚中有柔,步步为营,攻取兼备,寒冰的快刀占不到便宜,寒冰也不急,全神贯注的与他周旋,等待就会有机会,寒冰身体轻盈,刀速快如闪电,像条小鱼似得在松下本多周围穿插,时间一长,松下本多渐渐有点不耐烦了,故意露出了几次空门,寒冰一刀攻入,松下本多中途回身回剑,直逼寒冰命门,寒冰收刀不及,猛折下腰身,手里已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射向松下本多,那是寒冰一直藏在靴子里,天天用它切鱼的,松下本多仰头躲过飞刀,剑头一偏,与寒冰的刀相撞,寒冰不由得向后急退几步,松下本多大喝一声,举剑劈出,寒冰从地面划过,自下而上的踢向松下本多,寒冰在下,松下本多在上,本是能够刺中寒冰的,可竟犹豫了一下没有出刀,机会瞬间而逝,寒冰腾地翻身跃起,手中的刀自下而上划出,松下本多向后退去,寒冰的刀法何其快,只听嘶的一声,衣袖被寒冰刺中,寒冰并没有乘胜攻击,向后一跃,远远跳开,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凝视手中的刀。
松下本多苦笑了一下,报了一下拳,德川秀忠笑了笑,鼓起了掌,蒋明溪重新打量起了松下本多,他方才让了寒冰一招,不知为何,此人功夫内外兼修,却又藏而不漏,谦逊近人,让人捉摸不透。
伊达政宗站了起来,他的武器是一把长长的战刀,古朴、漆黑,唯一的一只眼睛,冷冷的看着寒冰,他不但少了一只眼睛,腿也是瘸的,一瘸一拐的走着,可却走的很慢,很稳,寒冰横刀在胸前,看着伊达政宗慢慢的靠近,心里升起一丝不安的感觉,此人又瘸又瞎,浑身却没有一丝破绽,尖刀在地面上划过的嘶嘶声,如蚂蚁啃噬着神经,高度的紧张使寒冰的眼睛都已眯成一条缝,突然,两人同时向上跃起,出刀,铛的一声,火光四射,不停歇的,猛的砍出第二刀,第三刀,一瞬间,两人已攻出数十招,寒冰已连战三人,出刀有点停滞,斗了几个回合,当两人轮刀砍在一起时,伊达政宗咧嘴冲寒冰一笑,丑陋的嘴脸硬生生的裂开,如地狱来的恶鬼,
寒冰的心一颤,这一颤,伊达政宗刀锋翻转,直逼过去,寒冰回身格挡,伊达政宗的瘸腿竟飞快的踢出,寒冰躲闪不及,咚的一声,正中后背,就在此时,蒋明溪一跃而出,攻向伊达政宗后面,蒋明溪没有武器,只凭肉掌,掌风去势快如闪电,伊达政宗来不及回刀,出掌硬生生接了蒋明溪这一掌,蹬蹬蹬,后退几步,一身狼狈,满脸通红,心烦气躁,血色翻涌。
蒋明溪没给他喘气的机会,挥掌上前,伊达政宗也大喝一声,举刀砍了过来,两人斗在一起,蒋明溪内外兼修,从小师从多位名师,掌风凌厉,纵横挥霍,行若游龙,翩若飞鸿,随风就势,飘忽浮沉,伊达政宗不敌,渐分高下,一个措手不及,被蒋明溪击中瘸腿,虽被击中,可伊达政宗并不倒下,反而将瘸腿踢出,当做武器,蒋明溪对这个瘸腿有气,又使劲给了一掌,掌风刚到,但觉有异,硬生生的停住了掌,回手攻向他的下肋,打得伊达政宗蹬蹬蹬后退几步,撞倒了身后的桌子,菜肴、酒水洒了一地。
伊达政宗的瘸腿鞋里隐约白光一闪,蒋明溪心头一沉,回头扶起寒冰,伸手一摸,寒冰后背已经渗出了血迹,蒋明溪心头气恼,倭人果然卑鄙无耻,正想过去再教训教训这个独眼龙,德川秀忠站起来,鼓起掌,周围人也鼓起掌来。
德川秀忠来唤来侍女,为寒冰止血、包扎,赞叹道:少年出英雄,小兄弟年纪轻轻,却能连战我三员大将,你,今天,在我德川家,不错,不错,转而投向蒋明溪,笑眯眯的说道:“贵国有句话叫名师出高徒,贵国还有句话叫三生有幸,这两句话就是今天我遇到先生的心境”看到蒋明溪脸上因寒冰受伤不悦的神色,并不尴尬 ,而是诚恳的说道:“刀剑无眼,杀戮无情,战场上岂能柔肠百转,强者为王,败者为死,虽是比试,也是全力以赴,死伤自认,这才是武士精神”,
蒋明溪心想:“你们以多欺少,还振振有词的,脸皮够厚的”,没有搭理他,德川秀忠看着寒冰手里还拿着池田恒兴那把缀满珠宝的刀,说道:“这把刀太贵重了,选美还行,不适合杀人,还给他吧,来,小家伙,我送你一把真正能够与武士相配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