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指使人家去干别的，难怪她脸色那么难看。”
大厅里人来人往，褚嘉文不好明说，稍微贴近一点提示道:“王总来了，吴妄心里不痛快，不是我赶她走。”
关于王总和吴妄之间的纠葛，付余是知道一点的。
王总是宏盛集团的元老，经常仗着自己的身份胡作非为，像是吃拿卡要、以次充好的事情没曾少干，集团的老总碍于情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他人就更不敢多管闲事了。可偏偏就是吴妄这个愣头青，拿住证据之后得理不饶人，硬是将一批次品卡在门外拒收入库，要求商家提供符合规范的商品才能验收入库。
供货商那边和王总有些私下关系，利诱失败之后就转头联系王总，在总部闹了很大一通乱子。
而那天正好是几位大股东前来巡视的日子。
闹了这么大一通乱子，集团领导层的面子都很难看。于是严格准守规章制度，替公司挽回损失的吴妄就被明升暗降，发配到明州的分公司做了经理，依旧掌管货品进出这一块。
至于王总那边呢，虽然一同挨了训斥，但也因为突发事件处理的极为妥帖，又得了一番隐形好处。
被发配到明州的吴妄几乎是处于一个被人架空，无人搭理的艰难处境。
好在那一年的褚嘉文也刚好升了上去，在他的敲打拉拢之下，吴妄在分公司里才开始站稳脚跟，做出业绩，甚至还拿下了明州最贵的金泰百货的庆典供货权。
“辛辛苦苦忙了半年，好不容易拿下了，这个时候王总过来摘桃子，吴妄的脸色能好看才有鬼呢。”付余感叹了一句，却也没什么惋惜的情绪，毕竟职场就是这样。
在这二人短暂交谈的同时，一直在后面做背景板的有思早就偷偷溜了出去。
“我有事先走，饭就不吃了。”
有思发了一条微信，循着吴妄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