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这是一个突破口。”当然,也不排除是升斗小民起了觊觎之心。
“你呀,小小年纪就爱操心。”韦琮自然想到了这一层,“走吧,回去。”
被裴固父女心心念念的裴玄素此时已经快马加鞭到了陈州,当初,卢氏就是在陈州云台寺上香的时候邂逅了瘌痢头尼姑和襁褓中的裴玄素。
“这是你们的主子,也是先太子唯一幸存的骨肉。”中年妇人宋大姑给在坐的介绍裴玄素。
济济一堂的人都打量着她,容貌不俗,和昭明太子很像,的确是他的种。
“主子生母呢?”有个黑衣人瓮声瓮气的问。
“符七,不该你问的,切莫越距。”宋大姑厉眼一瞪。
“大姑,咱们在这陈州窝了十七年,从青葱年少到两鬓斑白,我总得搞清楚是为谁卖命吧!”符七可不怕。
“大姑,杀了他。”裴玄素冷艳一笑,说出的话比刀子都尖利。
“你敢。”
话音刚落就被宋大姑一剑穿心,“还有谁不服的,我奉陪。”宋大姑神情自若,剑身上淌着血,滴滴答答,地上躺着死得透透的符七,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这就对了,你们是仆,我是主,你们只有无条件执行主子的命令,没有任何质疑的资格,否则,下场就跟他一样。”裴玄素吹了吹刚涂的蔻丹,红唇微启,就像一个勾魂女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