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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药(糖分超标)(2 / 3)

。”

“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

“谢星星,毒素入侵你的大脑了?”

“三加二等于几?”

压在心口的重物忽然被拿开,谢白榆得以松一口气。

“你把药留下,我自己涂。夜深了,快回去睡觉。”

“唉,我好心来给你送药,你却要赶我走。”

“我知道你担心男女共处一室影响各自声名,但这个药有点特殊,仅仅只是涂抹在伤口上发挥不了它的药效。”

谢白榆:“那怎么发挥?”

“需要我帮你揉开,然后再用手指按摩一刻钟,额…摩擦起热的高温有助于消毒。”

手指?按摩!一刻钟!!

谢白榆脑瓜子嗡地炸开。

他语无伦次道:“不,不,不行。”

“我叫谢壬过来,你把药放下回去。”

“我知道你好面子。”明蝉上下扫他一眼,“但我就是帮你涂个药,又不是要夺你清白,难道是怕我看了你的身子,觉得吃亏?”

“跟这有什么关系!”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谢白榆气得牙根发痒。

“你回去,我自己来。”

明蝉拧眉。

怎么我说啥,这小子都是油盐不进呐。就一块肉而已,我以前还隔着屏幕看过不少擦边视频哩。

“谢白榆,你害羞?”

青年果断回答:“没有!”

“那你脱啊。”

“你不脱,我就喊人喽。”

虽然威胁人是一种十分小人的恶劣行径,但明蝉没有其他选择。

涂抹解药之后,她需要系统检测确定谢白榆身体不会残存毒素,才可以放心离开。

谢白榆沉声叹气。

真是败给她了。

他输得一塌糊涂。

谢白榆松解腰带,脱去外袍和里衣,露出上半身肌肤。

嘶。

明蝉两眼放光,不争气的眼泪差点从嘴角流下。

谢星星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瞧瞧,八块结实的腹肌线条流畅。

而且紧紧绷着诱人抚摸。

明蝉艰难地吞咽口水。

她绕到谢白榆身后,方才美好愉悦的心情骤然烟消云散。

他后背上有许多交错分布的疤痕。

火烧的,刀剑划伤的,以及箭矢留下的……

明蝉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等她听到自己声音时竟从中听出一点压抑的哭腔。

“谢白榆,你这些伤…很疼吧。”

她冰凉的手指触上摸一道短而深的疤痕。

谢白榆如同被电流击中,微微颤动身子,他攥紧双拳,呼吸声徒然加重。

坏了。

让她留下来敷药。

实在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

谢白榆阖上眼睛,默念道家清心咒,平复躁动的心脏。

“不疼。”他说。

“可阿爹阿娘看了会心疼。”

谢白榆十指交握放在腹部,闭合的眼睛掀开一道缝:“那你…会不会心疼?”

“当然会啊。”明蝉答得理所应当。

“你骗人。”

谢白榆大拇指扣紧虎口,似乎要把血肉扣烂一块,心脏快要跳出体外。

明蝉懒得与他争吵,柔声轻哄:“好好好,我骗人,我铁石心肠,不会疼人,行了吧。”

时间紧迫,她打开药盒,手指扣起一块药膏抹在他背上新添的伤口。

青年背着她,勾勾唇角。

错了。

我喜欢的姑娘。

有世间最柔软的心肠。

她的喜怒哀乐,她的一言一行。

足以让我沉溺其中不愿醒来。

药膏冰凉,伤口却灼热无比,无形的火焰犹如一头猛兽在谢白榆体内乱撞,对他千磨百折,摧心剖肝。

清心咒完全失效。

“很疼吗?”

她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谢白榆心跳一滞,虎口渗出点点血迹。

麻,全身上下都在发麻。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推开她。

可手脚不听大脑使唤。

明蝉半个脑袋探到他眼前:“你额头上都是汗。”

谢白榆问:“药涂好了吗?”

“嗯。”她刚刚让系统确认过,谢白榆的身体已经无恙,只等伤口自己愈合就行了。

谢白榆飞速穿好衣服束紧腰带,站起身与她隔开距离。

“今晚的事多谢。”

“你回去歇息吧。”

这是下逐客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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