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是怎么在一瞬间将金子拿的连屋顶瓦片都不剩的,楼遥君也就不自作多情回答他。
“午时过后,我带你去见个人,莫要多言。”
楼遥君十分好心把他送出来,门口守着的侍从在看到她时愣了愣,倒也没太多表情。
待他走后,楼遥君抛了抛手里的储物袋,“唉,有钱,可惜是反派。”
单排的盲目自信导致自己的阵营里多出了一个害虫,那就是——楼遥君。
她虽不是什么正道弟子,但也从未做过恶事,她的目标就是飞升。
上天好生竟将你也覆载其中,日后必要收了你。
这么想着,楼遥君还是拿起毛笔,教都教了,还是得练。
魍大人生来病弱,哪怕是轻咳一声都能引得众人抬眸,这样反而更让人怜惜。
身边的侍从跟随左右两侧,一个豺狼,一个虎豹。
豺狼体型肥胖,整个人十分圆润,跟个球似的,长得颇有喜感,并不油腻,身上穿了细麻黑袍。
虎豹也是穿了一样的服饰,身形高挑细长,跟个瘦猴似的,脸上都没个三两肉。
两个人一左一右并排走,前面的人沉思,后面的人挤眉弄眼。
“咱们大人对那个小屁孩也太好了吧。”豺狼道。
“死胖子,不该说的就别说,小心大人罚你,不过,大人对她确实好。”虎豹在豺狼的后背狠掐了一把。
豺狼吃痛一声,捂住了嘴。
前面的人也顺势侧过脸来,声音很小却还是被他们听到了,“莫要吵闹。”
两个吵闹的人瞬间就止咳声音,他们大人性格无常,实在是怕他心情不好罚他们,好在这次没事,豺狼虎豹成功逃过了一劫,之后一路上都是跟个鹌鹑一样。
三人一路走到了最里层,那间楼遥君进不去的屋子。
魍大人惨白着脸,轻咬着下唇不放,硬生生把唇瓣咬出了血色。
门口守着的人立即按下了石壁上的开关,只能看见石壁中间开出一条路。
魍大人迈出一只脚,顿住了,却又恢复如常,大步向前进去了。
石门关闭,恢复如常。
可是拐角处的一抹衣角却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好奇,与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