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将别人当作影子,不仅伤我母后的心,还会让那位被当成影子的人也恨上你。”
永安帝当即明白过来,腿脚猝然不可屈伸,僵硬的倒在床上,扯着床边的黄布,嘶哑喊道:“来人......来人......”
他们是一伙的,他的儿子和他的妾竟然联起手来要置自己于死地!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他的脸色从青转紫,面部的肌肉不能拉扯。
“人已经被我支走了,父皇,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儿臣。”
喑贵人已
将禁军的虎符搜出来交给了萧定安。
萧定安接过,坐在永安帝身边,“父皇您老了,往后就由儿臣来保护你,像小时候你保护我一样。”
所谓的保护就是视而不见,自以为不受宠的儿子就不会被旁人忌惮。
“父皇,您可千万别生气,只要你不气,保证会安然无恙,毕竟此时我在这儿,可不想落个弑父的罪名。”
萧定安如毒蛇吐着信子,声音森然。
确定永安帝已经完全不能说话,他才慢慢起身,“陛下病重,传太医。”
和太医一起赶到的是萧定全。
他对他父皇现在的遭遇是没什么感觉的,一个可以随时为了江山献祭自己女儿和儿子的人不值得他儿女的同情。
但此刻他的父皇还不能死,他还需要他的父皇醒来指控萧定安,因此自己还带来了两位医正。
大夫在为永安帝看诊,萧定全便问萧定安,“三哥这是来多久了?”
萧定安将虎符揣入袖中,直待再寻个合适的时机伪造一份永安帝病前的绝笔信。
“前脚刚到,四弟后脚就来了。”
萧定全扫视了这件屋子,看到后面还站了个喑贵人,当即下令封锁寝宫。
正当此时,萧定安吩咐外面的羽林军:“喑贵人欲图谋害皇上,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