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像的人太多了，说孩子没了是我妈亲口说的，她总不会骗我吧？”
“也许……我神经了，不想让你这么痛苦，你就当我什么话都没说。”
程玉溪侧身看着闺蜜，“心妍，二哥应该和当地人相熟，能帮着打听一下嘟嘟爸爸的身世吗？”
“你还是怀疑的。”
“这么远，又好像不可能……”
是啊，近千里地，在这之前，两个人都没听说过这个小县城，真的不太可能。
程玉溪第二天就返回了京都，她一个人住在单位宿舍，因为要到处演出，女儿跟随外公外婆生活。
程玉溪二十八岁才结婚，生下了女儿，丈夫于五年前病逝。
程玉溪把行李放到宿舍，就坐公交车回家了。
一幢一进的小四合院，程玉溪祖祖辈辈住了几十年了，两个哥哥成家立业后，才搬出老房子，住在单位。
现在里面住着老少四口人，算是比较宽敞了。
女儿顾婉冲了出来，抱住了程玉溪，“妈妈，你终于回来了。”
顾婉才十三岁，还是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
程玉溪摸了摸她的头，“外婆呢？”
“外公出去钓鱼了，外婆在睡午觉。”
“好了，你先去做作业，我找你外婆有事。”
顾婉还有些恋恋不舍，“和外婆说完话，就来陪我。”
“好，我一会就去。”
程母听见说话声，已经醒了。
“又去哪里演出了？”
程玉溪没有回答，而是扶老太太坐了起来，说道：“妈，我有事要问您，请你说实话，当年我生的那个孩子，真的生病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