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猛砸了脑袋一下,道:“我不是想故意占大人便宜,就是...........”
她忙歉意地笑了笑,“没事没事,我明白。”
再启程时,她顾不得别的,牢牢抱住陈年的腰,陈年又找了堆杂草绑在马鞍座上,她坐得才舒服了些。
没想到刚走了没一会儿,陈年的马突然不听使唤,径直往前冲,还好陈年的马和陈伯伯一起走在军队前头,否则不知道要撞到多少自己人。
陈年费了好大劲才让马平静下来。
“陈小将军骑艺不精,可别伤了我大明的尚宫大人。”秦无痕骑着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前面。
最后,言所雀还是和秦无痕骑到了同一匹马上,她坐在前面,秦无痕在后面牵住缰绳。
想起刚才某人抱别人的腰,秦无痕一只手牵着缰绳,一只手往前伸一把搂住她的腰,将人束在怀里,凑到她耳边,“所雀的腰,生的真是好看,你觉得咱家的腰可好看?”
言所雀只觉得耳朵痒得紧,想躲开,嫌恶又喜欢,心里的紧张骗不了人。
她是恨秦无痕的,恨他杀了不该杀的人,也恨他祸乱朝纲。
她皱着眉,硬邦邦回答了一句:“没有邶哥哥的好看。”
闻言,秦无痕没有再继续,淡定地骑着马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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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大军修整,全军就地驻扎,随军的只有言所雀一名女子,因此她自己单独一顶营帐。
第二日一早还要继续赶路,言所雀便早早吹灭了烛火休息,烛火刚熄不过片刻,她便觉榻上一沉,一阵温热靠近,贴在她背后笼罩着她。
言所雀身子僵硬在榻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做。
身后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冷香,除了秦无痕还有谁。
他竟然敢不顾军纪闯进女子营帐,刚入夜不久,外头还有士兵在巡逻,营帐里任何一丝动静在黑夜都格外显眼。
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腰部徘徊,入春已有些时日,她今夜穿的寝衣算不上厚,上身全靠腰间的一排系带撑着。
秦无痕手指在她腰间流连了一会儿,抬眼看她,黑夜里视物不清晰,秦无痕却看得清清楚楚。
榻上的另一个人双眼紧闭,眉心蹙成了一座小山,估摸着是担心动静太大惹来外头巡逻士兵的注意,否则以她现在的性子,哪里会容忍得下他这番作为。
他垂眸盯着她腰上的系带,修长的手指拉下一根,柔软的系带瞬间滑落,不一会儿,她的衣服就散开了。
言所雀忍无可忍,隐忍道:“掌印这般又有什么用,左右是隔靴搔痒,享受不了真正的鱼水之欢。”
秦无痕仍旧继续着他的动作,越发大胆,直接把她上衣都脱了下去,香肩外露,冷意瞬间袭入身体内,径直冲往天灵盖,凉得她一哆嗦。
“咱家说过,阉人快活的法子很多,只是不想用在你身上。”他指尖滑到她的里裤,“如今,看来是可以用了。”
言所雀脸色大变,惊地坐起来,防狼一般死死盯着他。
秦无痕笑,“不想继续使美人计了?”
他低头,轻啄了一口她的唇,复又落到胸脯上,“陈年生得粗蛮,和李邶完全不像,竟不知道所雀什么时候换了口味。”
话说到此,言所雀才明白今夜秦无痕的反常是为何,“掌印醋了?”
秦无痕翻身平躺在一边,“是又如何,咱家的人,只能咱家碰。”
“那掌印继续,所雀自始至终只喜欢邶哥哥一人,将来你想做他来做这种事,也不是不行。”
秦无痕笑了一声,翻身下榻,“你倒是知道如何恶心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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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月余,大军总算抵达西北,言所雀遥遥望着悬壁城,等着陈副将和守城的交际,李伯伯如今就住在悬壁城。
小时候邶哥哥说他要随李伯伯去西北征战,那时的她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盼着李邶早日班师回朝,可惜每次得到的只有战胜的消息,迟迟等不来李伯伯一家回来,战胜后他们又留在悬壁城驻守了几年,再回来时,李邶拎着长枪将她从虎狼窝里带了出来。
后来她干脆问父亲西北的人和事,她知道了那里风沙大,还有很多异域风情的女子,也有憨厚的汉子,心中逐渐生了几分想要去西北一看的心思。
如今她来了,心境不同,人也不在了。
身后的秦无痕贴在她耳边,“再想,咱家就当着面吻你了。”
言所雀正想说些什么,陈副将已经迈着步子过来了,她便闭了嘴。
“城门守卫说,只准全人进入。”陈副将看了一眼秦无痕,目光中俨然有一抹幸灾乐祸。
大军过入城是天家圣旨,什么时候多出个只准全人进入?明摆着就是针对秦无痕,至于是谁针对秦无痕,不说自明。
李伯伯虽已辞官,但在西北征战多年,颇有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