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了,当天下午潘宁洋行就把棒球运来,把鸦片取走了。海关当作一场误会结案了,省去了许多周折。”
龚贝勒想:什么他妈的叫棒球啊,是吃的、用的还是玩儿的?但不管什么球总不至于比大烟膏子贵吧,于是问:“可是鸦片什么价钱,棒球什么价钱?洋行应该退给咱们差价呀?”贝勒爷显然心痛他的钱。
“爷您想想,冯爷眼看着就得定成重罪,人家斯坦利来了三言两语就让他死里逃生,他不知感恩还要跟人家找后账,这……这合适吗?”
“可也是。”贝勒爷站起来,既如释重负又心痛钱,背着手看着天花板叹气道:“哎,可是这冯致远三个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怎么回事呢?邪性!那,依你看这首告的可能是谁呢?”
“大人您想想,知道这事的总共才几个人?冯爷总不能自己告自己吧,剩下的就只有孙管带和张日新了,孙管带不会是头一回运私货吧?那谁的可能性最大,爷您圣明……”
“张日新,李鸿章!好,你们等着,可休怪本爵不能容人!”贝勒爷重重捶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