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游走于江湖的侠客。女子衣着打扮倒像是京中贵女,戴着帏帽看不出相貌。”
他摸了摸下巴,继续说:“这种身份,这种处境……”
赵仲谨猛地一拍手,恍然大悟道:“他俩莫不是私奔!”
他像是参透了什么戏文本子,就要兴冲冲开始说上一段。
“邹成,把他扔出去。”
位于主位的男人声音低哑,抬手按了按额头。
车帘被掀开,一长相刚毅的壮硕男子立于车前,看向赵仲谨。
就当邹成要出手时,赵仲谨连忙说道:“主子,我开个玩笑嘛哈哈,来说正事说正事……”他边说边拽下车帘,用眼神驱赶邹成离开。
邹成也懒得理赵仲谨,转身继续和兄弟们生火休整。
约莫丑时,车队一行大都已闭眼休息,草屋庭院前也逐渐恢复宁静。
屋内,沈昭离开窗边,看向蒋锋,故意问道:“那几个佩刀的护卫看起来武力不弱。蒋侍卫与他们比试,有几成胜算?”
蒋锋翻转烤着的兔子,“不知。”
沈昭无语一瞬,觉着和他同行好像是个错误。已经可以预见未来几天在路上会是多么的无趣。
蒋锋将烤熟的兔子撒上盐粒,撕下一部分递给沈昭。
沈昭知道这种简单粗暴的做法烤出的兔子不会好吃,但没想到会这么难吃。草草吃了几口,便简单洗漱后靠着墙休息了。
蒋锋则静静地守在门口,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