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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他若真顺利过了三域试炼,宫尚角和宫远徵也会更承认他执刃的身份。
非花刚想到宫尚角,执刃殿内便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宫子羽大概也注意到了。
“姐姐我就先走了。”
他现在可不想和宫尚角再对上了,赶紧和非花道别,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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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走出去不过几丈远,执刃殿的大门就打开,宫尚角走了出来。
宫尚角一出来就注意到了还没走远的宫子羽,当即就想到他一定和非花说了些什么。
“他和你说了什么?”
宫尚角问的干脆,他知道对方会如实告诉自己。
非花侧过头看着宫尚角:“羽公子告诉我,角公子要他去过三域试炼。”
听到她说出三域试炼这四个字,宫尚角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想起什么:“差点忘了,你应该也多少知道一些。”
知道非花对宫子羽的态度温和,又容易心软,宫尚角心中有些说不清的情绪,于是看似随意的问道:“你告诉他了?”
非花想了想自己刚才说的,果断的答话:“没有。”
那么模糊的信息,也不知道宫子羽有没有那个心眼提取出些什么有用的,毕竟他连自己知道三域试炼这种事都没想着多问几句。
“当初角公子去的时候没人告诉题目,如今我自然也不会告诉他。”
宫尚角听了她的回答,舒心了一些,但又觉得不对。如果没告诉宫子羽题目,那他们说话的时间就有些长了。
“我只是说,角公子和三域试炼都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她好像能听见自己心里的想法,问题才刚想到,话就及时到了。
这个答案宫尚角还算满意,他勾了勾唇,向宫子羽的背影最后丢了一个不屑的眼神,转头注视身边的非花:“走吧。”
“去接远徵?”
她眼睛一亮,语气里带上了一些欣喜。
“嗯。”
宫尚角点头回答,双眼凝视着她的表情。
她的开心虽然也是淡的,却像一朵慢慢绽放的花朵,叫人跟着变得柔软起来。
可惜让她开心的原因不是自己,宫尚角收起目光,也收起心中难言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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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从执刃殿径直去了地牢。和守卫传达了可以放宫远徵出地牢的命令。
“二位稍等。”
守卫并没有怀疑命令的真假,以宫尚角的为人和地位,他都不可能会传假命令。
守卫的动作很快,非花和宫尚角在外面等了一会,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看去,正是向他们走来的宫远徵。
“哥。”
他开心的看着宫尚角,又看向非花。
“姐姐。”
看宫远徵开心,她自然也开心,本想上前给他披上斗篷,又想到宫尚角和宫远徵上一次见还是把人劝去关押,虽然他们的气氛看来没什么问题,但要是宫尚角能亲自给远徵披上斗篷,远徵一定会更开心一些。
她将手中的斗篷递给宫尚角。宫尚角接过斗篷,对上她的眼神,明白了用意,自觉上前给宫远徵披了斗篷。
“她特意给你带的。”
斗篷不算很厚,但是很温暖。宫远徵开心的捏好斗篷。
宫尚角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把宫远徵看了一遍,确认他没有在地牢受了不好的对待。
“走。”
宫远徵乖乖跟着宫尚角的脚步离开。
看他们两个要前后脚的离开,非花看向一旁拿着宫远徵随身兵器的守卫。
“交给我吧。”
守卫不疑有他,将放着兵器的承盘递给了非花。
接过承盘,她行礼谢过,转身跟上不远处的两人离开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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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并没有回徵宫,而是和宫尚角一起去了角宫。宫尚角本想由自己来煮茶,但这次被非花抢先了一步。
“这种琐事就让我来吧。”
宫尚角看她态度坚决没有强求,将煮茶的任务交给了她,自己这段时间在山谷外处理事情也很久没有喝过她煮的茶了。
三人依次落座在桌边。
“哥,你们究竟找到了什么证据?”
昨晚宫远徵本来还想再问问究竟是什么证据,结果聊着聊着就迷迷糊糊的根本没记起来,今天他可要赶紧问。
“我们在贾管事房间的抽屉暗格里,搜到了无锋的令牌。”
宫尚角一边答一边拿过桌边的茶盏。
“无锋的令牌……”
宫远徵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惊讶,垂眸思索时正看到非花在往壶中加东西,他正要说什么,非花注意到他。相处这么久她当然了解宫远徵,立刻准确拾起了他喜欢的加到茶壶中。宫远徵笑呵呵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