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嘛。”
一顿饭吃到一点钟才结束。
她吃了饭就犯困。
这里有她的房间,她坐了会儿便上楼去睡觉。
她走后没多久,他们也都回房了,大厅里独剩谢公和谢槲洲两人。
谢公说:“反正坐着也无聊,不如——咱们来盘围棋?”
他不想下,正要拒绝,忽然想起叶青梧说,她常被谢公杀得片甲不留。于是,脱口而出:“行。”
她这一觉睡得长,可能是因为睡前点了香薰的缘故,醒来已经太阳将落。
她下楼,谢行知和谢言熙坐在棋桌边,谢公脸色不太好,谢槲洲面无表情。
她走上前,拉了拉谢言熙的袖子。
谢言熙微微侧了一点身,她轻声问:“下多久了?”
“应该有三、四个多小时了吧,”他不太确定说,“我大概两点多来得,他们已经在下了。”
她好奇问:“谁输谁赢?”
“应该是爷爷一直输。我来的时候,他就是现在的脸色。”
“有点惨!
“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说完,谢言熙还无声地笑了一下。
她也加入到观棋的队伍里。
她对围棋只了解了皮毛,看得一知半解,但她知道,谢槲洲下得很厉害,不然谢公不会每一步都思考一会儿才下。
良久,谢公放两子认输,“无力回天。”
他仍说“承让”二字。
“今天我这老头子真被你拍在沙滩上了。下象棋,象棋输,下围棋,围棋没赢过。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他连说三个“后生可畏”,可想而知谢槲洲把他杀得有多惨。
“再来一局?”
谢公摇头:“不来了。”
上午他输了象棋,心中郁郁不平,总想着谢槲洲赢有运气的成分在,但下午的围棋,让他对谢槲洲是真服气了。
谢槲洲的棋力深不可测,他不是他的对手,再来一局还是输,没意思。
“老头子我出去走走。”
谢言熙想跟着谢公,被谢公拒绝了,他便去找周眉了。
厅里只剩她和谢槲洲了。
“想下围棋吗?”他问。
“想,可我只会皮毛。”
“过来,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