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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2 / 3)

了心。”于瑾姝抬脚踩在他趾尖,“你别忘了,她向陛下要了什么,昆州祭天的金剑,高官厚禄都不要,要那东西做什么?”

“你是说她要来那剑要送到昆州去?”孟博衍龇着嘴,倒吸冷气,那一脚踩得真疼,“可我看到那剑还在她府上,扔在犄角里,落灰都没人打理。”

“你怎么知道?”其余三人异口同声。

对上三道犀利的目光,他若无其事地揣着手,道:“我也在查江离的身份。”

“查身份查到人家府上犄角里,谁信?”于瑾姝伸出手要揪耳朵,“这小子扮纨绔,叫玉修坊的姑娘去王府,姑娘们欢天喜地进去,挑灯枯坐到天明,传到外头,人家都以为他和姑娘挑灯夜战。现在好了,自各儿跑人家姑娘府上,还跑到犄角里。”

孟博衍捂住耳朵躲到于怀信身旁,道:“我早不是小孩子了,还揪耳朵,这面子往哪儿搁?”

看到两个晚辈打闹,于怀信被逗得开怀大笑。

待屋内安静下来,他道:“此事不可大意,就算江离不是细作,景行也要小心行事。”

于瑾姝回到座椅上,道:“陛下太过信任江离,不妥。”

“我看不见得。”孟博衍站在原地没动,“如今三卫军,巡琞军由高定长子高祈掌管,宿卫军江离,御殿军宣盛,陛下真正信任的,只有宣盛。”

“宣家世代充任御殿军,宣盛之父宣毅,是上一任督军,当年便是他带人前往天门郡——”于怀信说到当年缉拿白家之事,忽然改了口,“陛下猜忌,不亚于先帝,瑾姝,你这次恐怕无法随爹回去。”

于瑾姝心头一沉,借口看孩子离开。

屋内三人各怀心事,低头饮茶,屋外细雪无声,染白碧瓦朱檐。

孟博衍起身告辞,于怀信送他出府,回身道:“琞京不是久留地,乐康,你多陪陪瑾姝,这些日子,最好就待在府上,别和朝臣过多往来。”

“父帅,我想去见江离一面。”于仲谦站在台阶下,任由雪屑落肩头,“只见一面,一面就好。”

*

白芊芸翻着地志,听金武说军中事。

那日从西市回来后,她至今未出过府门。

金武的伤不打紧,只是坐不得硬物,琳琅给他换蒲团,又加上两层软垫,坐上去,比裘皮还软和。

白芊芸将桂花糕递过去,道:“尝尝,孟博衍趁夜黑风高送来的。”

两天前二更,孟博衍从宫内回府,得皇帝赏赐桂花糕,他特意绕过来,将此物送来。

金武吃着糕,笑道:“王爷对督军真是情深意重。”

“那晚宗主睡得早,王爷在前屋坐了许久才离去。”琳琅也笑了起来,“还擦了金剑上的灰。”

“把那剑收起来,那样放着太显眼,我现在用不上它,以后用得上。”白芊芸看了眼昆州地形图,看向金武,“你刚才说,在御殿军大营外看到了卫刚?他去那里做什么?”

金武道:“属下派人打探过,卫刚被逐出相夷军,想在京中谋个差事,他入伍时就是在御殿军中当差。据说是为了军功,才去戍边。”

京城三卫军不愁银两,却难以升迁,有出身背景的,才能当上将校。边军则不同,可凭军功晋升,普通士卒若想光耀门楣,宁愿到边境搏杀。

“这不对啊,他要军功,应该去西庭效力。”白芊芸将地志翻到相夷七郡,“相夷军和周边的冲突,都是小打小闹,粥少僧多,那点人头怎么够分。”

金武吃糕噎住,用水把糕顺下去,才答道:“听说当年惊风隘沦陷后,昆州人从荡魂岭打到朔郡,相夷军发兵救援,和朔郡守军联手解除危机,卫刚随军前往,因此被封校尉。”

白芊芸扔下地志,道:“若不是白谦益血战荡魂岭,月泉奇袭昆州王庭,即便相夷军出动,也挡不住昆州人。”

“督军说的是,是我们少将军之功。”金武恨不得跪下去磕三个响头,这么多年过去,终于有人说出实话,“主上之妻是月泉王女,当时正是老月泉王派兵奔袭昆州王庭,令昆州人首尾不能相顾。夫人死后,老月泉王和朝廷对抗,誓要讨回公道,属下本想去投奔。可老月泉王薨逝,新任月泉王投降朝廷,属下和几位弟兄这才上京。”

说得热血沸腾,他赫然起身,不留神扫落瓷盘,碎裂声让人冷静下来。

“督军如此年轻,居然知道八年前的往事,此事被朝廷抹去,如果不是亲历者,根本无从得知。”

白芊芸拿起无相宗令牌晃了晃,道:“身在江湖中,耳目八方来。”

“是这个道理。”金武将碎瓷片铲进箢箕里,用声响掩盖低语,“可您那时候还是个小屁孩儿。”

地面打扫干净,琳琅走了进来,道:“宗主,相夷公世子来访现在府门外等候。”

“不见。”白芊芸拾起地志,展开盖脸上,“告诉他,我不在府内。”

琳琅面露难色,好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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