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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语(3 / 4)

诉我,你加什么名字?”

他的声音温润如水,真的很好听。

苏皎皎张了张嘴,试图回答,可无奈,那里始终不能发出声音。

“你是哑女?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傅琦回忆了跟这位女子的相识过程,确实没听到过她讲话。

若是天生的便罢了,若是由于昨日那场意外?

随即又试探的问道:“还能记起昨日的事情吗?”

苏皎皎努力想回忆,无奈脑子里就像一页白纸一样,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声声微弱的不停叫着小姐的声音,这声音让她听起来难过。

却又心疼。

越想脑子就越疼,她张着嘴,无声的啊了一声。

像个受惊的鹌鹑似的,又埋在了傅琦的腰际。

一切仿佛又回了原点。

傅琦叹了一口气,瞧着下面惊恐的鹌鹑,继续摸头安抚着。

靠着傅琦的腰,闻着独属于他的青松味。

又因闹了刚刚那一会儿,苏皎皎也早已筋疲力尽,眼皮渐渐沉重。

最后竟靠着傅琦,睡了过去。

只是那环在腰际的小手,依然紧紧地抓住后背的罗衫,死不放手。

傅琦将苏皎皎轻放在塌上,自然也注意到了她抓在后背的手。

他轻笑一声,摇摇头,将穿在外侧的墨色罗衫脱了下来。

而他自己,则穿着里衣。

默默地坐在了榻边,目光探究的往苏皎皎脸上看去。

此时已是盛夏,刚刚又是一阵扭动,本就出了薄汗,去了外衣,正好清凉清凉。

况且,他感觉伤口崩裂后的血迹已慢慢渗透了出来。

脱下外衣正好防止伤口继续挤压。

无疑,她是美丽的,她有着洁白如玉的肌肤,那双眼,动起来妩媚多姿,眼尾一勾,像媚狐。

不动的时候,又我见犹怜,湿漉漉的圆眼,像山间的麋鹿。

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的?若是有意,他该放了她吗?

她背后的势力会放弃她吗,放弃这样一位美人儿?

思绪纷纷间,门被轻轻敲了三下。

接着就是傅幼莹带着一名老医走了进来,他们的身后还跟着百无聊赖,抱着双臂的范骁。

傅琦见此,赶紧将位置让给了这位老医,而他自己则背手踱步,走到了傅幼莹旁边。

“哥哥,你的外衣?”

“不碍事,天气炎热,我怕捂着伤口,刚才便脱去了。”

傅幼莹看了看那床上被苏皎皎揪着的外衣,又看了看傅琦。

眼色疑惑,却又终是抿了抿唇,闭上了嘴。

屋里霎时一片静谧。

不一会儿,只看那老者拨了拨苏皎皎的眼皮,又摸了摸她的后脑。

神色深沉,摇了摇头。

傅幼莹赶紧追问道:“她可有不适?”

“从高处坠落,后脑又恰巧碰上尖锐之物,若能醒来,则最好,若不能,则恐一生困于卧榻之上。”

傅幼莹一听,一惊。

连忙继续说道:“可她刚刚已醒过来了,就是精神不太好。”

“哦,是吗?”

难得的,那老医脸上却浮现了一丝惊喜。

连忙又摊开上苏皎皎的手臂,静静的号起脉来。

“还有大夫,她刚刚醒来之时,似乎已不会说话,且记忆全无。”

傅琦站在那老医身后,皱着眉,缓缓的说道。

“脑部是身体中最复杂的一部分,这位姑娘伤势如此严重,能醒来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看着后面的郎君依旧满脸担忧,他继续解释着:“人命大于天,我摸着这姑娘后脑污血严重,且得好好修养一番,平心静气,不可急火攻心,好好调养。或许后期能有转机。”

他说完,又扳开了苏皎皎的嘴,上下打量着:“至于哑疾,我瞧着这姑娘的嗓子完好,声带也是正常的,按理说是可正常发声的。若不发声,不排除是之前受到了刺激,导致心理恐慌,说不出话来。”

傅琦听闻,心里诧异,隐隐又觉得有些抱歉。

那日他早已昏迷了过去,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若他知道当时是那样危难的情景,绝不会留她一人独自面对。

食过晚膳,傅琦送范骁夫妇出府。

夕阳西坠,落日余晖铺洒大地。

临别之际,范骁特意放缓了脚步,与前方的傅幼莹拉开了点距离。

他拉着傅琦悄悄在他耳边说着:“大舅哥,现那女子恰逢失忆又不能说话,原先那帮胡人早已全部葬身火海,无一幸免,他们组织现在没一个接头之人。那说书之人,终其不过问外汉罢了,不如以此女子为饵,引蛇出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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