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齐一改之前的口风,对于前日发生之事一概不认。瑺菱心神震动,更加肯定蒙面人是梁齐派人救走。此前她便猜测藏春楼是太子的耳目,前日梁齐逼迫周识彰签下认罪书时也是如此说的,可她手中并无直接证据,只得以那蒙面人裹胁梁齐,如今失去筹码梁齐更加不会承认,甚至连一个字的破绽都不会留给她。
也不知程郁来在都城查的如何了,瑺菱果断放弃与梁齐扯皮,转而逼问当年之事。
“周识彰原本只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怎料我兄长半年后再见周识彰他却成了太子属官,拐带谭素素一事是其在职前不久发生,其余被拐带的女子也是在周识彰成为东宫属官后被卖进藏春楼的,太子殿下手眼通天,当年能将我兄长关押在詹事府的密牢中,如何能不知晓周识彰四处拐带女子一事?”
想到自己送来的结契书梁齐心中叫苦,当真是百密一疏,忘了结契书上的日期。可即便如此他仍旧嘴上不饶人道:“殿下好心将人证物证送来,可不是为了让卫指挥你往他身上泼脏水的,你可知议罪储君等同谋逆。”
心虚作祟,梁齐地跳脚无非是恼羞成怒,这一破绽被瑺菱抓了个正着,对他的诘问充耳不闻,瑺菱将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测逼问出口:“又或是太子殿下知道周识彰拐带了卫家军卫瑺尧的未婚妻,竟以此论功行赏,让那周识彰成了东宫属官?”
梁齐万万想不到此事竟被卫瑺菱猜了个正着,他的双手紧握被麻绳紧紧绑住,更能感觉到此刻心脏狂跳,手心冷汗直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