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脉,将银针扎在了脑后的穴位。
青礼失放下阿拂的手腕,兀自抬起半个身子,将人笼在自个身下,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的双肩。
阿拂不明所以,只是随着他的动作,本能地闭紧了双眼,浑身僵硬的像一具干尸。
青礼失抿唇,他自是不会说出什么安慰的话语,可下手却是轻了又轻,捏着银针的指尖快准狠,迅速拔出。
阿拂口中溢出一声嘤咛,疼得她一头往前栽去,却忘了身前就是大魔头,于是便投怀送抱似的栽到了青礼失的胸膛上。
这回轮到青礼失浑身僵硬的像一具干尸了。
阿拂脑袋磕在大魔头的肩上,力道并不重,甚至感觉不到什么分量。
但在青礼失看来,却好似千斤坠,坠得掷地有声,整个胸腔都能听见回响的那般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