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逃脱自己的怀抱,她放出一点点信息素,他的身子就软了半截。她撬开他的牙齿,灵巧的舌头像蛇一样钻入他的口中。
他的嘴里有红酒苦涩的味道。原来红酒是这个味道。沈渔想。她刚刚吃过蛋糕,嘴里还有甜腻的奶油味,清甜和苦涩混合入喉间,短暂解渴后是更加挠人的热痒。
萧月霁明明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推开她,但是他没有,他任由着这件事情以奇怪的状态发展下去。他暗暗地苦笑,沈渔敢一次次地触碰他的底线,都是他无限包容的恶果。被爱总是有恃无恐。他就是没有办法拒绝沈渔,他还能怎么办,他就是很贱,就是喜欢沈渔,她招招手就立马贴上去。
沈渔松开了他,抵着他的耳边哈气:“宝宝,你的房间在哪里?”她又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嘴角,撒娇似的把话说得暧昧,“我好想你,小月季。”
你真的在想我嘛?
萧月霁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他不是不知道沈渔这段时间在干什么,他知道她三个月交往了十几个omega,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面上默不作声,心里却是难过中又带着一丝侥幸。
你看,十几个omega没一个合适她的,我是不是才是最合适她的?
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在听见沈渔那句“我好想你”的时候他依旧溃不成军,萧月霁心里不由得委屈,恨不得马上扑到沈渔怀里。
他现在可不是在她怀里嘛。
他被沈渔亲得七荤八素,吐出几个字:“六一三。”
“真乖。”沈渔又吻住了他。
两个人像接吻鱼般一边吻一边“游”到萧月霁的房间。沈渔急得俗不可耐,一进门还没有开净化仪,轻柔地揭开萧月霁的屏蔽贴。
月季花香扑面而来。
她满意地蹭了蹭萧月霁的脖颈,却瞥见了他腺体上的那道伤疤。它像蜈蚣一样盘踞在萧月霁的腺体上。她本来还想咬腺体的心沉了下去,他们默契地不提起这个话题。
门突然被敲响了。
是青蛙君。他担心地拍着门:“月霁,你在里面嘛?”
沈渔像蝮蛇般贴到他耳边,柔声道:“宝贝,他叫你呢。”她的手指在萧月霁的胸口上打着圈,下一秒挑开了一颗纽扣。
“我在,你先下去吧,我等下去找你。”他话刚一说完,就被沈渔堵住了嘴巴,她的手指灵巧地游走,把他上衣的纽扣一一挑开,露出白皙的皮肤。
“好吧,你能帮我跟小沈总说一声,不用她赔我的衣服嘛?”青蛙说。
青蛙真是好心。沈渔想,她还要感谢他这件衣服呢。
萧月霁嘴巴被堵住,只能模糊不清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青蛙听没听见,反正他不再出声了。
“可以做嘛?小月季。做到最后。”沈渔象征性地问一问,无论萧月霁回答什么,她都会做到最后,弄得两个人都是水意绕身。
萧月霁点点头,他被亲得迷迷糊糊,没有闻到一丝信息素让他有些焦虑,他噙着泪水,委屈地喊道:“我的太阳呢?我的太阳呢?”
沈渔脱衣服的动作一愣。鱼医生说过萧月霁很容易陷入自我虚无,需要alpha信息素安慰。她咬着下唇,用力一扯,胶布连着皮肉还是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太阳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