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一直都是用冷水。”
“等下你也尝尝,看是不是不同。”
“那真是有口福了。”
“你来看着火吧,我去切菜。”
“是,夫人。”
等我拿起刀来才发现古代的菜刀真是重得吓人,估计姜美苏这胳膊做厨子,结局会是拿刀导致关节脱臼。还好只是切个白萝卜而已,没什么工作量。
秦婶负责看着粥,一边搅和,一边还在跟我说她儿子新娶的媳妇儿。婆婆要是说起媳妇儿的坏话,那是用车来载的。我只是听着,也不附和。我没有婆婆,以后也不一定能给人做婆婆,故没有感受可以分享。
弄好了,就去坐在灶膛边上,汲取着干材烈火的温度。听她说着那些小烦恼,倒也不坏。
门口的光线突然暗下来,扭过头去,原来是他回来了。
“这么快?我还没弄好呢。”
他背着光,这个人都隐匿在晨初的金色阳光里,看不清的表情。“不知道你去哪儿了,到处找呢。”
“朝晖知道我在厨房啊。”我站起身来。
“他出去了。”
“哦。”
秦婶给他行礼,“秦吴氏见过王爷。”
他点点头,“你先下去。”
等秦婶出去,他才说,“你这是干什么?”
“做点粥,配包子。我的包子呢?”我歪着头,伸出手来。
他这才将手里的食盒递过来,“本王爷跟人抢的,不许说不好吃。”
我呵呵笑,懒得去想他抢包子的场景,拿出一个来就塞进嘴里,“嗯,名不虚传。你应该往心苦斋门口一站,吆喝一声,淳阳王在此,所有的包子都归本王了,你们且回吧!”
“哼,你说的那个人是土匪,不是什么淳阳王。”他也伸手去拿,“有这么好吃么?”
我放下半个包子,去看我的宝贝干贝丝。
干贝丝水发起来很快,用姜丝黄酒炒一炒,放一点点水,慢慢炖。把白萝丝也放进去。萝卜还会出点水,所以不用放很多水。
看着粥差不多了,就放一点点油,会滑溜。
快出锅之前才把干贝萝卜放进去,再放上青葱丝,加盐。
大功告成。
“怎么不吃包子了?”
“等着吃你的粥。”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好,一人一碗。叫秦婶来盛一碗吧,说了让她也尝尝的。”我尝了一口,风味纯正,有点我妈的味道,很是想念。
厨房有个小的四方桌,准备端了粥碗过去,结果那瓷碗底太薄,烫得我赶紧放下。
他快速伸手过来,将我的手抓起来放在他的耳垂上,“小的时候我娘总是这样做。会不会好一点?”
他的耳朵很凉。我用手指轻轻捻着他的耳垂,无声地笑,没有回答。
干贝粥的香气浓郁,使得冬日的寒凉一扫而空。我们站在清澈透明的阳光里,四目对望。
外面的西风还在刮,似顽皮的孩童,横冲直撞。那些声响,此时听来,也是美妙而难忘。
如果曾经拥有,是宁静美丽的晨初记忆。
我为何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