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也就不会穿这身嫁衣了。而是会像你一样,做个道士尼姑吧?”
“……”都说了她做道士跟李相夷没关系,是她师父的锅啊!
“你知道吗?若是相夷那日没死,或许你们二人真能修成正果。”乔婉娩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他与笛飞声大战前一个月,我给他写了一封分开的信。”
“那封信,我知道。”也正是因为知道,她才毫无顾忌地和李相夷相伴了两年。
乔婉娩转头看她,显然没料到顾敛会知道那封信。
“那封信你应该是托肖紫衿送给李相夷的,当时肖紫衿私自拆看了,我很好奇他鬼鬼祟祟地想做什么,也跟着看了,只是没想到是你写给李相夷的分别信。”
乔婉娩皱眉:“紫衿拆了我的信?”
“具体情况我不了解,但他确实看过,你可以和他核实。虽说这话在你大喜的日子说出来可能有些晦气,但你和肖紫衿的这桩婚事如果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最好不要太操之过急,以免将来后悔。”
乔婉娩摸了摸腕间的镯子:“我知道紫衿这个人有很多小毛病,但他不是一个坏人,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交浅言深是大忌,更何况感情这回事本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顾敛也没那个脸去劝导别人。
顾敛没再多说什么,举起酒杯:“敬往昔,敬明天。”
乔婉娩:“敬过去,敬未来!”
叮——
喝完第三杯酒,顾敛按下乔婉娩的手:“三杯够了,再喝下去等不到拜堂就要醉了。”
顾敛起身伸了个懒腰:“好了,我得走了!”
“现在就走?真不来观礼了吗?”
顾敛浅笑:“不去观礼了!这三杯酒对我来说就已经满足了!”
送到山门的乔婉娩看着顾敛离开的背影生出了些许羡慕之情:若有一天我也能做到这么洒脱,或许就不会庸人自扰了吧!
她又想起了,送顾敛离开前,顾敛说出的话:“重逢时,我见你总是一脸愁苦之相,似乎有心事郁结于心。当时我不明白,现在我大概知道你的心结了。
你不必将李相夷的死归结于那封信上,而愧疚十年。我那时无数次盼望着李相夷能打开那封信和你彻底了断,可偏偏一个月过去,直到大战前他也没想起来,你还给他写了一封信。”
乔婉娩难以相信:“你是说,那封信,相夷从未看过?”
顾敛没看她:“虽说我那时很喜欢李相夷,可也很想骂上一句,他真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