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喝了一口说道,“本王有些乏了,这个女的你们别动,那个男的,交给你们审问了。”“小的遵命。”狱卒将香薇关到了一间能看得见常宁行刑的牢房,看着常宁被殴打,香薇除了哭喊无能为力。不知过了多久,香薇喊哑了嗓子,常宁也被折磨的遍体鳞伤。这时宇文悦又来了,慵懒的坐在椅子上问道,“招了吗?”狱卒有些畏缩的说道,“这是块硬骨头,还没吐出来有用的东西。”宇文悦鄙夷的瞟了他一眼说道,“所以本王才说你们一辈子就只能做个小狱卒,给你们机会都不中用,还得本王亲自来。”“嘿嘿嘿,是小的们无能,劳王爷大驾。”宇文悦受用的站起身走到常宁面前,“本来本王也不想为难你们,想着把那个叫彩晴的小美人也带进来,让你们做伴儿,可被人抢先一步藏起来了。本王扑了个空,所以只能委屈你们了。唉,常宁啊,不是本王说你,你就是个小厮,真的以为刘语婵会为了你们两条贱命,去鸡蛋碰石头和本王对着干?!清醒清醒吧,现在把本王想要知道的说出来,本王结对不会亏待你们的。马上就叫太医进来给你们治伤,如何?”常宁小声嘀咕了一句,宇文悦以为他要说什么,连忙凑过去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大声再说一次。”常宁见他凑近了些说道,“我说,宇文悦就是个人渣,乌龟王八蛋!”宇文悦听后愤恨的拿起手边的烙铁就按在的常宁的身上,“啊!!”香薇已经没有力气喊出声音,只能默默的流泪。“很好,本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骂我。既然你这么了不起,那本王就给你个奖赏。来人,给常公子梳洗一番。”听到梳洗之刑,香薇立马撑起身子趴在牢房门栏那里求情,“不要,不要用梳洗之刑,求瑞王开恩,不要给常宁上梳洗之刑。”宇文悦蹲下身抬起手怜爱的抚摸着香薇的脸蛋,“啧啧啧,好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蛋啊。早这么好说话,服个软不就不用遭罪了嘛。可本王现在不想好说话了,动手!”狱卒将常宁的衣服褪去,然后将一盆盆开水浇在他的腿上,用一块钉子扎成的梳子去刮他的腿。随着常宁痛哭的喊叫,一道道血水顺着常宁的身子流到了脚边。刮了没几下,就听狱卒禀报,“王爷,他晕过去了。”“那就用冷水泼醒。”狱卒用冷水将常宁再次泼醒,显然宇文悦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命狱卒将香薇带了出来。宇文悦从背后将香薇揽在怀里,咸猪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游走,眼睛却一直盯着常宁,看到他想冲过来却被绑在架子上动弹不得,宇文悦就越兴奋。“既然你这么想护着她,那本王自然要成人之美。可你现在这副样子恐怕什么也做不了了吧,不如本王再送你一程。来人!”“遵命。”香薇痛苦又无奈的一遍遍低喃着不要,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常宁被处以宫刑。随着常宁痛苦的惨叫,香薇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宇文悦扭曲的心态得到了满足,不禁心情大好的说道,“你看,你现在已经不算是个男人了,自然你漂亮的夫人本王就不客气的收下了。”说完就将香薇扑倒在地发泄他的□□,香薇就这样两眼无光的看着常宁的方向,承受着宇文悦的欺辱。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宇文悦满足的穿好衣服,对其他狱卒说道,“她归你们了。”几个狱卒顿时眼中露出猥琐的目光,“多谢王爷。”香薇像是没有了直觉一样,再次承受着他们的侵犯。常宁痛恨自己不能保护到香薇,失血过多让常宁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只能凭最后的意志对香薇做着口型说道,‘坚持,一定要坚持到姑娘来救我们。’看懂了常宁的话,香薇露出了一丝笑意,狱卒不经意间看到香薇的笑意,以为是他们让她被征服了,更加卖力的展现人性丑陋的一面。几个禽兽完事后,宇文悦走过来将香薇拽到常宁身边,捏起她的一根手指蘸着常宁的血在一张纸上暗了下去,然后露出满意的笑,“将这个女的扔回去,就让她这么看着自己的丈夫吧。”“是,小的遵命。”
原本封府待查的众人,没有等来平反的真相,却等来了满门斩首的圣旨。本以为国公府的人会大喊冤枉,可他们平静的被押赴刑场,中途没有直言片语。宇文轩气愤的进宫要求宇文恒给个说法,宇文悦在一旁笑道,“什么说法?战场的人证,和虬国来往信件的物证,还有刘语婵贴身丫鬟的佐证,皇叔还想要什么说法?”“难道皇上就凭几张纸就否定了满门忠烈对朝廷的付出?!”“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君无戏言,朕的旨意已下,若日后当真证实定国公一家是被冤枉的,朕自会给他们平反。”宇文轩无语的看着宇文恒,“若皇兄还在,看到你如此昏聩无能,想必也会后悔将皇位传给你吧。”“宇文轩,你放肆!”“来人,将皇叔拿下!”宇文悦一声令下,禁军冲进了大殿将宇文轩围在中间。“太后驾到!”宇文悦先是一愣,然后走到殿门口迎接,“儿臣参见母后。”可太后直接略过他,禁军自然不敢惊扰太后,忙退到一边。太后在宇文轩身边站定,“皇帝,如此草率的就下旨,是否欠妥。”“母后,这是朝堂之事,后宫不得干政。”太后听完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说道,“哀家今日不是来干涉朝政,而是作为一位母亲在提醒自己的儿子,不要偏听偏信,酿成无法挽回的局面。”宇文悦上前行礼说道,“母后息怒,皇兄是掌握了确凿证据才下旨严办,绝不是什么偏听偏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