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手臂上便传来了一阵力道。原来重衡一把将她拉过来了。
“你比较中意兄长大人?有我抱着还不够吗?”
知盛轻飘飘地看着那满脸红晕的白拍子,幽幽提醒弟弟,说:“重衡,不可如此粗鲁。”
“兄长大人,你真是不懂情趣。无人采摘的花朵才最令人怜爱。”重衡笑道,“不过话说回来,花朵倒是会自己落到兄长大人面前呢。但最终,兄长大人既不折花,也不会多看一眼就是了。”
知盛轻笑两声,那妖艳的笑容连花朵都要为之羞愧。接着,他轻声道:“要折只需折哪支真正让我感到美丽的花即可。”
重衡正想问些什么,教经却突地叫了声:“失礼了”,便推开大门,大步朝着两兄弟走来。他的气势吓退了那群可怜的花儿,纷纷弯腰离去。
教经在两兄弟间坐下来,瞥了眼酒杯和酒瓶。月色朦胧,流光在酒水里打着旋。
见表弟一副严肃的脸色,重衡深深叹了口气。
“啊……教经,你怎么回事,还是如此粗鲁。白拍子们都被你吓跑了。我还没有好好怜爱我那些美丽的花蕾呢。”
“你就怜爱月亮去吧。”教经哼声道。
“那怎么摸得到。”
“谁管你,而且,知盛也对白拍子的舞没兴趣吧。”
知盛笑道:“也不能这么说。看一下也能稍微换换心情。”
教经挑挑眉,回道:“是吗,我是不懂。你觉得好就好。”便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下。
见堂弟这般动作,知盛眯了眯眼,说:“哎呀,教经,你看起来心情不错。难得你来宴会露一次脸。”
“是啊,我还以为你上街去了。听说今夜也有平家人被弁庆抢走了刀。”重衡摸了摸下巴,打量着堂弟,“真是丢人。这样下去,只会败坏平家的名声。”
教经放下酒杯,道:“下次满月前,猎刀一事将会了结。”
知盛对此不甚关心,重衡倒是有了兴趣。教经将与遮那王一决胜负一事说给了两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