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他前言不搭后语,“我没事,睡一觉就好。”
霍地,他倒向纪筝怀里。
纪筝被他突如其来的晕倒,弄得措手不及,接了个满怀。
她用手背贴贴那伽的额头。
没发烧啊。真是睡着了?
她在后厨的帮忙下,把那伽搀扶起来,想先送他去柴房睡会。等她和苏婴交定,就回来接他。
刚扶着那伽躺下,他猝然睁眼,抓住纪筝的衣袖。
把纪筝唬了一跳。
纪筝迟疑了一下,她发现,睁眼的是小师弟。
崔惊樾手心冰凉,手指都在颤抖。
心扑通扑通地跳。
“小师姐,你要当心苏婴。我看到了,她身上,有降头术。”
“我宗祖师设祝由科,□□降头术,我教……”
话说一半,他像是顶不住某种剧痛,闷哼一声,活活痛晕了。
留下纪筝,心如乱麻。
苏婴身上,有降头术?
是谁对她下的?
回到后厨,纪筝端起那碗红豆芋圆汤。
只觉重似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