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足够聪明,知道自己的价值。但你自己就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价值,所以我和你说不通你是不会理解我的。”
“你有把柄在她手上对吧,不要和我扯什么价值。甚至这个把柄能让沈屿笙都可以同意放了你因为他确定你作不了什么妖。”
“看吧,我就说我没有看错人。好好养伤吧,我可不希望……”
“什么?”
“没事,你好好休息。”
出门后周时窦脱口而出道:“献祭的祭品提前知道自己终究会死在幻影之下。”
“啪”病房内传出不间断的摔打声这是薛溪菱发病的征兆。
而被驱逐出来的季融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步的发疯。他不是没有设想过自己的行为是不是过分了但他没办法。
没办法去想如果坦白会怎么样?她会恨自己还是会怎样,不过真的那样他就真的死了。
只见季融冬紧捏着手臂时不时的抬头看着房门等待着那扇门的希望重新降临。
可这些都是他的一腔幻想……闯进门的季融冬看着薛溪菱无力的瘫倒在地颤抖的在他怀里用尽最后的力气摆脱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让你看到了我这样狰狞的面貌,可我不想这样的啊……”
季融冬用手安抚着薛溪菱让她没有那么哽咽的说道:“我知道,我不怪你。你也不想这样的,相信我和我走好不好?”
……
“好。”
从此薛溪菱消声灭迹但都被三年后的一切事情串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