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待木荞依走后又恢复了之前糜烂的氛围。
“各位老板赌不赌,押他活着还是死?”
……
寂静就在这一刻毕竟谁都不知道周时窦有没有拼尽全力置他于死地。但钱嘛,赚来就是花的。
很快许多戴着面具的富商果断选择他死,没想到邓既暮的突然出现和把自己身上一切的钱都押在他活着。
“我赌他会活着。”
之后上楼去没有再回头而也没有人在乎他到底押什么。
“签了吧,签了你就回归自由身了。之前的酬劳是一万六千四百八十七块八毛,算个整一万七千拿钱走人。”沈屿笙拿起酒杯往后一靠看着面前的周时窦。
“你就是背后掌控我们合同的那个老板?”
“不,我们老板是个女人。刚刚你也听到了是她同意放过你的,如果不然你立刻就会被控制死在我们手上。”
“你们?你和她?”
“没病吧,刚刚打拳打坏脑子了?我可没有她那个好脾气放过你。”沈屿笙放下酒杯用说在他面前晃了晃道。
“好,我签。”
“从此以后你不再是周时窦,改个名字消失吧。”
“你!凭什么?就这点钱让我守口如瓶你没做梦吧。”
“就凭…我现在能弄死你,改了自己的名字对你我都好。我要确保你不会把这些泄露出去,毕竟这个是规矩。况且你私底下收的钱也不少了只不过就是扣了一点而已。”
“你!好。”
周时窦咬牙切齿的摔门而去下楼后又突然反应过来又把那些钱全部押在邓既暮的身上。
“你已经押过了,还要加押吗?”
“对。”
……
另一边的孟汝婷回到警察局了解杜文华到底渗透到什么程度。
孟汝婷:“你是说…他改名为邓既暮,卧底在地下拳场?”
宗平:“对,不过已经两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消息。本来约定好的第三天中午联系,可他似乎一点消息都没有了。最后传来的信息是他会和周时窦开始一场比赛。”
孟汝婷沉思片刻道:“有没有可能是受伤了,完全没办法传递消息。”
范桥木顺口就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如果什么事都没有他才不会没有消息。”
孟汝婷:“我不想是最坏的消息,所以…才没有说难听的,听懂了?”
宗平道:“好了,你们不掐起来就是不舒服吗?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他如果出事了该怎样做。”
孟汝婷:“这种事情你们会没有办法?”
宗平:“有办法就不来问你们了。”
范桥木:“关键周时窦一个没有败仗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和邓既暮开始一场拳赛。”
孟汝婷:“那就赶紧去找个人调查这两天有没有出现过周时窦的身影啊。还用我教你们吗?”
宗平:“可现在他们才刚打完你觉得周时窦会出现吗?”
范桥木道:“不管他会不会出现但总是有头绪了啊。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另一个人渗透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孟汝婷:“你的意思是让咱们的人伪装成有钱人了解她们的经营手段?不太现实啊。”
宗平:“但这就是我们要面对的现实,为了提防季融冬的手下调查得找一个脸生的人。”
范桥木:“好,那我现在就去找。”
……
“就这么放了他了?万一……有警察调查他,毕竟我已经听到风声了这里不再安全了。”
“谁说我要长期发展了,这里不过就是我赚钱的一个幌子。他的把柄不都在你的手上了吗?”木荞依慵懒的摸着头发捏着酒柄看着对面坐的男人。
“那你又为什么要他们两个人打一场,还有你不要老是在这里戴着面具谁没见过你一样。”
“我看好他,做我这场戏的压轴菜。毕竟你也知道周时窦可不是省油的灯要不是我急需钱才没收拾他。”
“他不听话吗?还是惹你生气?告诉我,我帮你处理。反正他做的那些脏事在咱们手上。”
“嗯~什么都不是,你看着吧。周时窦和我的眼光一样好,看出了邓既暮的真实本领。只是他不想做只想发一笔横财消失我给他这个机会。”
“如果他作死怎么办?”
“趋利避害男人总是知道怎么全身而退,谁都不例外。”
另一边的周时窦并没有消失反而是去了邓既暮休息的“牢笼”。
只见周时窦把简易的药箱丢在邓既暮身边道:“你可不能死,我能不能回本就靠你了。”
“靠我?我能做什么?”
“你是不能做什么,但是钱不会骗人。”
“你究竟做了什么让木荞依心甘情愿的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