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书呢。”
柳明晦两条长腿立刻往花园走,阿莲紧随其后的赶在后面,心里吐槽道:这家伙,走的比我飘得都快。
“阿慈!”柳明晦向花园喊道。
“你怎么回来了?”花园内的阿慈挽着一个斜云鬓,一脸认真的晒书。听到声音,一抬头看见柳明晦回来,又惊又喜,随后眉头一蹙,“发生何事了,慌忙赶回可有陛下的旨意?”
“你随我进屋,我有事同你说。”阿慈随着柳明晦匆匆进屋。
两人不知,一个透明的身影浮在空中,像是受到了极大的触动。
莲致神色不明地盯着这位女子,周身的气流像是感应到了主人不稳定的气息,旋起了院子里的树叶与花瓣,摆在书桌上的书也无风自行翻了几页。
“你不是开玩笑吧?因为一个孩子,你要我离开都城?”阿慈吃惊地望着柳明晦,一脸的疑惑。
“那不是普通的孩子,你还记不记得当年的事?”
“我记得,当年确实发生了很多蹊跷的事情,你当时身无分文,可是随后又拿出一大笔钱,你的模样在那两三年里也变化了不少。莫非都和那小孩有关?”
“你猜的没错,多年来,这个秘密我一直没有向任何人提起。现在这个孩子的出现,可能会让我们再次陷入窘境。”
“明晦……”
“我再也不想过以前那种猪狗不如的日子了,任人践踏打骂,你也不想对么?”柳明晦一把扣住女子的双肩,神色癫狂地说。
阿慈眼眶泛红,像是妥协地点点头。
柳明晦仿佛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去从内室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个匣子,郑重其事的交给阿慈。
“你今天就赶快出城,回老家去,那里还有一处宅子正好用来安顿你。”
莲致跟进屋子后,一直飘在半空中大量女子,直到柳明晦拿出宝匣,才凑到匣子的边角上闻了闻。她不能感应持珠,内心一阵嘀咕:莫非这就是持珠?
很快,阿慈听从柳明晦的安排,携带一名侍女,轻装坐上马车打算从后门离开前往洞庭。
莲致跟在后面:不行,如果让她带着持珠走了,岂不坏了大事。
正巧侍女在搬运行李的时候不小心磕了一交,行李散了一地,阿慈连忙蹲下来帮着整理,并小声地呵训斥:“没磕痛吧,手脚仔细些,这东西都很贵重的。”
侍女低头,连忙赔不是。
莲致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有了!只见她身影一闪,轻巧地躲进侍女的身体里。侍女被附身后,眼神一瞬间变得娇俏与灵动起来。
她机灵地扶着阿慈上车,自己也纵身一跳,灵巧地上车。“师傅,驾车吧。”她一拉车帘,脆生生地下了指令,眼波流转竟让车夫都看呆了。
车厢密闭,阿慈闭目休息,莲致却一眼都不错的盯着她看:
原来我化为人形是这个样子啊!
是的,眼前这个名为阿慈的凡间女子正是莲致的花瓣所化。莲致本以为花瓣丢失人间,寻找起来肯定像大海捞针,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得来全不费工夫。
“阿慈姑娘,柳公子这么急匆匆地安排我们离去,是因为什么事呀?”莲致躲在侍女的身体里,状似三分好奇,三分胆怯的发问。
“不该问的少打听。”阿慈连眼睛都没张开吐出几个字。
“是,只是我听府里的下人说,公子遇上了些麻烦,重则要惹杀身之祸。”莲致假装伏低做小,恭顺地回答。
“胡说,哪个多嘴的下人胡言乱语,都管我平时管教太松,这才多久的功夫,这点消息难道府里都传遍了不成。”阿慈睁开眼,眼神流露出一色焦虑。
“姑娘,下人们看到公子无旨而返,咱们又离去的匆忙,难免心里有想法以致以讹传讹。”莲致停顿了下,紧接着说道:“公子从洞庭折返,这消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是被有心的人利用,可就糟了。”
“是啊……”阿慈被这一席话说动了心思,柳明晦这几年在官场树大招风,四面树敌,今天这个行程不知道被几双眼睛盯着,不免担忧道:“明晦他做事冲动,回帝都这么大的事情,事先也不和我通个气。”
“姑娘,您是府里的定心丸,又是公子心尖上的人,您看这次出事,也是先紧着您先走,可知公子对您有多看重了。”莲致凭着这一路看到的听到的,信口胡诌。
“你别打趣我,现在我就是再担心他,除了听他的安排,又能为他做什么?”阿慈低低的叹息。
“姑娘别小看自己,公子这么安排固然有他道理,可是这样一来,公子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万一出了什么事,又能跟谁商量呢?”
“那、那可如何是好?”阿慈想到了柳明晦的性格,急的攥紧了裙角。
“依我看,我们就不出城了,找一个旅店先落脚,看看帝都的动静。”
“这……”
正在犹豫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