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为。”
“先生如今经脉旧伤复发,又添了风寒内症,不好好将养着,神仙来了亦是束手无策。”
“若是阿鹤回来了,带她来见我。”
沈文生低眉拱手,轻声应是。
舒鹤在医馆中坐了许久,不见沈文生回来,兼之里头的小童忙得脚不沾地,自己似乎亦不好久留叨扰。
问过沈先生安,又不见沈文生回来,她便起意先回镖局,且等明日再着人来请。
走出几步,一位老妇端着满铜盆的水,直直地撞上了舒鹤。
丹郁阻挡不及,自己也被带得踉跄了一下。
晏竹侧身替她挡了一下,湿了大半边衣服。
老妇忙不迭地连声道歉,却被舒鹤笑着还礼回去。
“大娘亦是不容易,无心之失,不必介怀。”
舒鹤只袍袖微湿,可瞧着晏竹狼狈的样子,她倒是有些在意。
“天色已晚,风里带着湿寒,若这么回去,当心染了病,又得麻烦沈家哥哥一趟。”
晏竹盯着她的侧颜,并不作声。
舒鹤看了看右手边对面的裁缝铺子,拉着晏竹的手腕:
“去新买身衣服罢,便记在我的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