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剑里的影子那晚过后的后再没回应过他,整柄黑剑也是变成了一柄普普通通只是锐利了些的剑。
凌羽猜测大概影子的情况和自己类似,都是被人封印住了,但如何破解封印,除了被一同带来的女孩,他根本没有一点主意…
自女孩来到凌羽的小院,已有半个月了,在这半个月里,凌羽最先试着给她喂食过,只是她滴水不进,粒米不沾。好像完全不需要这些似的,只是整天静静的坐在床前,或是院子里,一坐便是一整天。偶尔修炼空余的时候他也会陪坐在她的身边,他尝试过与她开口交谈,可女孩至今连一字都未吐露出来过,只是每日看着庭中那棵看上去已经枯死的老树,老树将死未死,上面新发嫩芽一点点的长大,之后又在细枝上结了几朵不知名的小花苞。
…
由于这处院子所处的地方本身就比较偏僻,本来也没住过什么人,其里面的木质桌具自然也就更是比较简陋而稀缺,整个院子里唯一能实用的也就那张榆木料的卧床了。
对了还有两张,看起来不太结实,但勉勉强强可以坐人的小板凳。
他曾想过再去购个一张木床,可屋内本来就比较小,再加一张床,怕是要塞不下了,除非把其他多余的桌具全部移到外面去,可能这样还是会挤。
没办法,只能用余下的两块面料拼了双简易的床板,睡觉时女孩躺在床上,而他则躺在木制的面板上。
虽然比不上,真正的床,可也算是个能休息的地方,他也不知道还要这样多久…不过能在一旁看着女孩的酣睡可爱的睡姿也是一种心里上的安慰。
和原先一样,睡觉时两人反背着睡。
女孩睡觉很文静不会多动什么。他自然也收敛起来原先一个人睡觉时的习惯。
一切还算安稳,凌羽也不知道这会不会是短暂一种融洽。
可这一天还是要来了,今天上午他要去听唯一节的公开课,将要离开院子半天的时间,虽然平时他也有时会离开小院一会儿,可毕竟马上就回来的,他当然也不可能带着女孩同去听课,至少现在还不能吧。
虽然女孩这人不是睡觉就是呆呆的坐在庭院内发呆,可是将她一个人放在小院子里了他还是实在有些不太放心。
与往常一样,醒来后用毛巾帮她清洗了把脸,一早他就将女孩抱到了小座位上。虽然知道她应该不会喝,但他在一旁晾了杯茶,再将女孩笔直下垂的长发挽起一段扎回到她头发上,免得垂挂到地上。
一切完毕,他略弯下腰俯身仔细看了看女孩,女孩眉目的轮廓,巧夺天工,细致嫩腻的小脸蛋,白色灵动的瞳孔不染一丝的污杂。
出乎意料的这回她突然抬起脑袋也看向了他。
她小嘴微张微闭,像是想说什么。但说不出来…
“怎么了?”他忙着问道。
突然间女孩一把手推开了凌羽,他还来不及反应一个便被一把推到了地上。
女孩也不看他而是继续看向了那后面的那棵老树。
“原来是自己挡住她了。”凌羽反应过来,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太久没栽过跟头了,没想到会被这样一个小女孩一把推倒到地上。
“不过比起最先的木滞,这也算是一种变化进步吧,只是他不能预测道这到底是好是坏…”凌羽心里也没数。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样一个女孩他没办法生气,他既害怕女孩之后会变成原先女子那个样子来对付他,也担心她会一直这样下来什么时候是个头。拍了拍衣袖上的灰他站了起来。
将一切东西都收整好时,天色已经明晃晃的亮起,怕是再不去听课,就要迟到了。
“我要去上课了,你乖乖待在家里别乱跑。”他最后在开口说了声,便关上门…
……
……
到院府讲堂时已经是人都快坐满了。好不容易才看到最边缘处有两出空位,他便选了一处空落的地方,走了过去。
他座了下来,那地方有几个学员正聊着,旁边的人看了眼凌羽,也只当没看见,继续的说道着。
虽然当时那个卦士,不,应该说是那个女人说的厉害什么只要他一死就会彻底从这世间消失,可他毕竟没死,周围的人自然不会不记得他。
凌羽也没管他们,只是在坐下的那一刻他突然看到了一个身影也刚走了进来,有些像,但他不能确定。
当那身影走近了时候他才确信了,是她无疑。
来人双眼没有一点神色,眼角的泪斑没有擦干净,她似乎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偶然间看到了最初空档便失魂的朝着这个空档走过来,那人正是孙鹃姿,这几天的样子她憔悴了不少。
“唉唉,她怎么了,怎么半个月不见孙鹃姿了成这副模样了。”一旁有清瘦一男学员看着女子疑惑的问道,
“嘿,你这都不知道啊。”另一人有些惊讶道。
“这可是大事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