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位牌,香烟绕绕,牌子上朱红的字逐渐模糊。
那是她的兄弟,张演之,排除万难为她安在那里的。
若是她活着,也指定想要争得那口气吧。
宛姝玥将要收回目光,却在那一隙之间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可是她脚下胜寒头中发麻,瞳孔不自觉放大,胸中有如塞进一块布,她骤然回过头,心狂跳不止。
“嬷嬷,你可知道今天来搜张家的,是谁?”她面色不好看,语气也虚。
嬷嬷吓了一大跳,当即扶住她,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了。
可是她一个下人,就连正经的主子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她。
她问:“主子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她压低了声音,不欲叫身后的人听见。
宛姝玥在短短的时候缓过神来,强硬而酸涩的泪水撑着眼眶,她腿上发虚借着嬷嬷的力气,却不知该说什么。
日思夜想,二十年就连梦里都不曾遇见。
怎么就在这里,怎么就是这么一种形式。
还能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