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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在她眼里已经被框死了,他是汤米·弗利的替代品、他只可以是她的弟弟。

比起她一昔的任性,外婆的嘱咐更加重要,这种问题面前孰轻孰重她拎得清。

除非……除非汤姆将来的成就真能实现、并让众人对他敬畏得无法妄言,他的身份尊贵得令人连名字都没胆量提及,那样的话——

别胡思乱想,伊奈茨,这不是你该想的事!她迅速摇了摇头,把脑袋中的想象清除出去。

所幸她不用刻意避开他,鉴于他天天忙得不见踪影,她往往是通过别人的议论才得知他的近况,比如他又拿了哪些奖杯啦、他发表的论文得奖啦、他被教授推荐参加哪些校外活动啦等等……以及最让她悄悄惊讶的,他如今有一个名头、叫“Voldemort” ①,跟他混得最熟的那几个朋友私下告诉她。

外婆有法国血统的缘故,法语算是她的第二语言,若真就是一句短语“Vol de Mort”、“飞离死亡”的意思,那她觉得这当作名字着实怪怪的,不大好听,他干嘛给自己取这名字?尽管她知道他是用异位构词的办法重组一下原名,可是老实说,类似这种不伦不类的名字,她都不认为是个好主意,一来容易沦为毕业后年长时同学间当笑话的谈资,二来、她习惯了叫他汤姆。

忙碌却本质轻松的校园生活一天天过去,她也快忘记了帕斯卡尔的事,无论如何,她采取不了报复的措施,再怎么用恨意记挂在心也没用。

今年巡夜安排非常合理,四个学院的级长轮流排列组合,亨德里克作为赫奇帕奇的级长终于现身参与巡夜,之所以说终于,是由于去年他代表霍格沃茨到罗马尼亚进行神奇生物的研究项目,刚回校头几天,他白皙的皮肤明显被晒伤变红,过了一个多星期才恢复正常。她被排到跟他巡夜时,他兴致勃勃地谈及在罗马尼亚的趣事,她听得津津有味,意犹未尽。

她和汤姆见面的机会不多,并且每次见了彼此都以沉默为主,他看起来与平时没两样、除了多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不过她感觉他一直都有这一丝疲惫,他总是让自己忙得脚不沾地,估计常年压缩了睡眠时间,眼中自然带着一点连活力药剂都弥补不了的疲倦。

见他拼命成这程度,搞得她内心生出几分惭愧。因此对于他对她学业的要求、对学校哪些人可以尽量拉近关系等命令,她基本都是义不容辞地一 一兑现。其中倒有一件事她没想明白,那就是他叫她远离阿尔法德·布莱克这位按他的话说、“一无是处的、被宠坏的纨绔大少爷”——

客观来看,阿尔法德是她遇过最不“布莱克”的布莱克了,他的外表确实是从小养尊处优才会有的细皮嫩肉,但在吃苦这方面,他是受严酷的魁地奇集训拷打好几年的球员,加上待人接物的距离感恰到好处、远远没沃尔布加高傲,对朋友很讲义气,伊奈茨从不觉得他的性格有糟糕的缺陷。

然而汤姆对阿尔法德的意见大得很,她听着他直白得毫不留情的形容,快以为他们之间有着一些堪比血海深仇的过节。

“……按理说,布莱克家的人不应该也在我们该搞好关系的名单之内吗?看来,你是真的很讨厌阿尔了,我第一次见你会愤怒得忽略那个人的实质身价呢。” 她挑挑眉毛,瘪了瘪嘴,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实质身价?他身上不存在这东西,他的可取之处甚至不如他姐姐,假如你有点眼力见的话。” 汤姆听到她对阿尔法德的亲昵称呼,心里更火大,没好气地说:“分辨清楚吧,他是最不可能共情我们、生于高高在上的象牙塔的幼稚少爷,你指望他能为我们做什么?”

“嗯,如果你是指他懒洋洋的,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她沉思了一会儿,依旧不太认同地皱了皱眉:“抱歉,我可不同意这说法,他的为人明明挺好的啊,反正我是不相信我们以后会完全不需要布莱克家的帮助,想想,他们是纯血家族中地位最高的存在,至于你说他姐姐沃尔布加?我入学六年只跟她说过一句话,她鼻子快翘到天上去,拉拢她我还不如去拉拢禁林的巨怪。”

“……我们谁都指望不上,伊奈茨。” 汤姆决定换一种表达,他的口才向来被他控制自如,他想多婉转动听都能实现,于是他以一个更平和的语气委婉迂回地为自己的私心合理地辩护:“争权夺利的路上不会有真朋友,就算我们要和他们合作,也只出于互相利用的目的,老牌家族最不可能吃亏,打算以真诚对待他们,只会被他们吃得连骨头也不剩。”

她顿了顿,似乎无言以对。

抛开友谊加持的宽容眼光,阿尔法德的确曾在她面前抱怨过几次家族里迂腐的行事作风,但是,他从未想过要去脱离、或者改变它,丝毫没有反抗的念头,他无疑是个安于现状的人,要他学着周旋于上流的交际圈,要他做出点惊天动地的事迹,根本是在为难他。

恐怕汤姆说得没错,追名逐利的过程中最不该牵扯上的就是真朋友们,她思忖道。

初夏烈日,六年级的伊奈茨与新晋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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