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恶魔球让她觉得复杂,波波可是好懂多了,眼前这黑球能算是她的俘虏,却一点都不怕,还敢试探她底线。
这玩意儿时而听话,时而虎视眈眈,是在学习,还是在等待反扑。
何春甜没把握,犹豫着问,“你不会再乱来了,对吧。”
恶魔球不回答。
“你还会动我家里人吗?”
“不会。”
这次它倒是说的爽快,然后转身跳进了装着巧克力的盒子里,波波大骂着一块跳过去:“滚啊!这些都是我的了!你个瘟猪,你吃了多少了!”
看着抢着吃巧克力的恶魔球,危险警报完全解除,何春甜除了让自己多警惕点,也没别的办法。
下午她一直在房间复习,偶尔看一下战士群,很难得,群里居然静悄悄的,可能都在忙。
四点多,她走出房门和弟弟一块准备晚饭的菜,切土豆时,她不小心划到手。何慕夏看到了,赶紧去找创可贴。
本来何春甜打算自己用治愈的能力愈合,没想到被弟弟看到了,她只能等着。
忽的,食指上的血珠被一条柔软的舌头舔过,她睁大眼,看着冒出来的恶魔球咬住了她的手指,将她流出的血全部吸吮干净。
“喂!”她连忙甩着手,想把对方甩掉。
等何慕夏拿着创可贴回厨房,姐姐的手指已经不流血了,只留下一道划痕。
“没事,我用水冲了冲!”
何春甜打着哈哈忽悠过去,然后看着被她捶到墙壁上的黑饼,是的,它又被打扁了。
这一天虽然发生过高能片段,到底还算平和,没有一位战士说发现黑化者,何春甜平静地度过了。
然后第二天跟着何慕夏一块去爬山,认识了他的同学们。
意外的,连续四五天都风平浪静。黑暗势力仿佛销声匿迹,偶尔看到一些凝聚的不成器的漩涡黑雾,都会被恶魔球吸收,它像个垃圾车。
黑化者的产生有可能是自发的黑化,也有被引导被强迫,比如之前的亡灵女人。如果是自然产生,就会出现聚集的黑雾,像蜘蛛网那样,在任何一个角落都可能发现。
第一次在滨河公园雕像下看到的黑雾就是这种情况,现在搞懂了原因,何春甜只要提前消灭那些凝聚的不成气候的黑雾就行。
夜里,何春甜躺在浴缸泡澡,波波也漂浮在她身旁。恶魔球先是冲了个淋浴,然后跳进了何春甜怀里,溅起一片水花。
抹掉脸上的水珠,她捏起拳头捶了恶魔球的角一下,“喂!再压,我的胸就凹进去了!”
咕噜噜喝了几口洗澡水的恶魔球浮出水面,又躺尸不动了。
波波:“你把我和这家伙搂在胸口,还能制造出大波的假象。”
何春甜脸红道:“谁要这种自欺欺人啊!”
波波:“要不要给它取个名字,总是喂喂喂的。”
“也是,取个名字,就有种收养成功的感觉。”
“叫旺财吧。”
“……”
何春甜拒绝这个喜庆的名字,她看这家伙一身黑,“以黑打头,黑什么呢?”
波波:“黑不溜秋。”
黑不溜秋不说话,看起来不是很满意。
“黑黝黝?黑漆漆?”
何春甜仰躺在浴缸中,热水熨帖着肌肤,全身的毛孔都张开,她舒爽地踹踹腿,打出一片水花,放弃思考道。
“干脆叫黑水吧,反正经常被我打成液体,流成一滩的样子。”
黑水从浴缸里冒出头,这次似乎赞同了,象征性地吐了两个泡泡。
三天后,何春甜将俘虏黑水介绍给了三位战士,大家对恶魔球轮番用武器轰炸了一遍,毕竟都认定它是对家的战士,然而黑水毫发未伤。
自家战士瓜分首领都来不及,还要接纳对家的战士?翁晨卓的意见老大了,也是下手最狠的。
又一发雷霆大招送过去,兔男郎万分可惜地在何春甜的阻止下停止了进攻。
何春甜:“好歹也是我们这边的,也研究不出是什么东西,别浪费精力打了。你们那边调查的怎么样?”
应笑玉和翁晨卓虽然明争暗斗的,但在调查第四位战士的时候,还是互相合作了。
两人调查出,第四位战士叫江渡,九月份开学会成为高三生,幸好八月份就满十八岁,不然就是妥妥的未成年。
目前联系不上江渡,因为他与父母旅游去了。非要追查也可以,但由于还是个要高考的学生,大家一致决定,等他玩够了回来,再告知这份责任。
翁晨卓看着照片上漂亮得过分的少年,幽怨地望了何春甜一眼,“刚好成年,酸甜可口,是你喜欢的吧?比我们都年轻呢。”
何春甜可是被对方瞪过,又看到过小鹿斑比打人的,她急忙摇头:“怎么会!他超级凶的!”
翁晨卓笑出声:“比你小四岁,你还怕?你怎么不怕李飞逸?”
何春甜:“李飞逸又不凶。”
“难道我对你很凶?我对你不是百依百顺么?”趁机又靠近几分,翁晨卓想要咬一咬何春甜有点厚的耳垂肉。
应笑玉将何春甜拽到自己身侧,避开了翁晨卓的骚扰,不过他也问了一句,“我对你凶吗?”
何春甜:“……”怎么老板也开始问这种话了!
李飞逸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到底在羡慕自己什么,他觉得何春甜对他过于没有防备,也是很烦恼的,就仿佛把他当做闺蜜,而不是一个男人啊!
战士们都有各自的烦恼,何春甜自己弟弟的标记解决了,她也没忘记迟欲警官,便问了老板几句。
应笑玉:“目前没有什么异常。”
“可是我弟脖子上的印记消失了。”
“是你的力量造成的吗?”
何春甜不敢肯定,她抓过黑水,拎着它的尾巴说:“它附身了我弟,然后我俩的力量对冲过,最后就没了。”
李飞逸:“那好!我们把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