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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一开始还担心宁且初只是知识理论丰满,而毫无动手实验的基础,毕竟宁且初亲口承认没上过学,准备给她打下手。
可宁且初熟稔的启动仪式,甚至是动手改造了仪器,一系列操作行云如水,令人赏心悦目,让侯凯收回了刚刚的想法。
这也不像没上过学的模样。
宁且初将何首乌丢进研磨机,拿起笔开始记录实验过程。
侯凯闻着一股药香蠢蠢欲动,禁不住诱惑:“小宁先生,你这是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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