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一张破床上的刘翠花很是瘦弱,皮肤被晒的有些黑,又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让黑色的皮肤又带了点黄。
她的头发也是糙糙的,里面很多分叉的黄头发,若换成一个平常的农家女那必定是不起眼的,可偏偏她的脸生的极好看,大眼睛俏鼻子樱桃小嘴的,谁看了不心动啊。
要说这刘翠花和她爹娘倒是长的一点儿也不像,她爹娘赵荷花和刘树根都是地道的庄稼人,生的五大三粗的,皮肤黑黑的,很是壮实,样貌也是平平无奇的。
哪像刘翠花,生了副那么好看的皮囊。
赵荷花抱着自家乖儿子走了,她把正在生着病的刘翠花弄到屋里后就没管她了。
刘树根坐门边抽着旱烟,也将刘翠花的事儿抛到了脑后。
可怜的刘翠花,孤零零的躺在一张小破床上,她嘴唇干裂着,已经两日滴水未进了,更何况她还发着热……
她娘赵荷花被子都没给她盖,也没倒杯水喂给她喝就抱着自家的宝去隔壁李婶子家买鸡蛋了,哪想得到给刘翠花抓服药吃又或是给她请个大夫看病?
她可舍不得那看病吃药的钱。
像块破布一样被丢在床上的刘翠花微微张着嘴呼吸着,口中一直在无意识喃喃着要水喝。
她感觉自己的嗓子眼都要冒出火来了,疼得要死。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死了,身体难受得很,身边也没个照顾的人,受了凉吹了两日的夜风,脸色已接近苍白了。
……
次日,还是刘树根问起了刘翠花:“你去看翠花没?”
赵荷花一边追着自家五岁的儿子刘富贵喂饭一边应了声:“没呢,那死丫头一直昏睡着,也不知道醒了没。”
刘树根喝了一碗杂菜汤才道:“也不知道那丫头病了多久,这不吃不喝的总躺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荷花,你待会吃完饭去给她抓服药吃吃看,可别在咱家死了。”
闻言,赵荷花不情不愿的应了声:“行,那我待会儿就去胡大夫家抓服药给她吃。”
她不满的嘀咕:“真是的,咋还生病了呢!活不知道干还生起了富贵病,还要花钱给她吃药,真是个败家的!”
“要不是惦记着她的彩礼钱老娘可不愿意伺候她!”
赵荷花嘀咕的声音很大,刘树根想装作听不到都难,他面色难看道:“行了,再怎么说也是咱养大的,嫁出去就好了。”
吃过饭后,赵荷花洗过碗筷才慢悠悠的来到胡大夫家买了一贴治疗风寒药,整整十个铜板一副药呢!可把她心疼的!
赵荷花一边抓着手里的药回家一边咒骂:“可真是个扫把星,要把她嫁出去的时候偷偷跑了,如今还带了一身病回来要我老刘家花钱给她买药吃。”
“又不是个富贵小姐怎么那么娇气,晦气死了!她以为钱好赚啊,这十个铜板都够富贵买五个鸡蛋吃了。”
“富贵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可得好好补补,刘翠花这贱蹄子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弟弟竟然还用他买鸡蛋的钱买药喝,真是气死老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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