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雪被她戳破，故作镇定地说道：”我可不是姑娘。“
紫烟看透不说破，把手放在她的胸口，吓得玉雪惊慌失措地伸手护住胸脯，开口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子?”
紫烟用手绢掩着嘴巴，笑着说：“你我同是女儿身，你身上散发淡淡的胭脂味，谁家儿郎会把胭脂抹在身上。”
既然她把话挑明了，玉雪也打开窗户说亮话，她拿过花羽邺手里的玉扇，摇着扇子，正色道：“既然姑娘一眼看透我是女儿身，那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的，咱们就敞亮了说。想必你也知道了李志远被人杀死在新房里，而你和牡丹都有杀死李志远的嫌疑，你这么聪明我想你应该能听得懂我的意思。”
玉雪话说的这么明白，是个傻子都听明白了，牡丹脸上的笑容立刻收起来，从刘子晨的腿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紫烟身边，说道：“姑娘可别冤枉我，李志远生前虽说常来凝香阁玩，但我伺候他的次数可比紫烟姐姐少多了，可不是我杀了他。”
紫烟不理会众人，径直走到窗边，开了一条缝，静静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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