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衡只是主观的以为,付小朝许是并不清楚那封绝笔信上所写的内容,究竟有多恶劣!
所以,才会觉得不重要!
可事实却与付玉衡的猜测,截然相反!
就在这你来我往的的争辩之间,他们两个人已经回到了白家少主的院子。
付玉衡慢慢蹲下身,付小朝便好似一只灵活的小兔子一般,嗖的一下子就自己蹦到了地上。
紧接着,付小朝习惯性的牵起付玉衡的手走进了屋子。
并且,开始认真的为白家少主做放血的准备。
放血事关重大,由始至终都得保证万无一
失,若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是不行的。
一番疗程做下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付小朝瘫坐在软榻上,累的长吁短叹,有出气没进气似的。
这中医疗法,可一点都不比西医动辄十几个小时的手术要清闲。
付玉衡倒了杯茶,一言不发的递到了付小朝的面前。
付小朝有气无力的接过后,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她又将茶杯递了回去。
并且,快速坐直了身子,接着刚才没有说完的话,继续说道。
“玉衡哥哥,我说的不重要,不是指那封绝笔信上的内容是
真是假不重要。而是指,那封绝笔信上的内容不论真假,都不是最要紧的!”
付玉衡似是没有想到,付小朝会当着白家少主的面,就这样毫不遮掩、大大咧咧的说起此事。
他赶忙紧张的转过头,向着白家少主的反向,快速瞥了一眼。
付小朝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懒洋洋的开口说道。
“放心吧,他刚刚放过血,现下,便是将他也扔到荷花塘之中都不会醒过来!”
付玉衡听到付小朝这样说,才算是放下心来。
“那还有什么,会比绝笔信上所书的那些内容更重要
的?”
“白家的基业呀!”
“小丫头片子,不许卖关子!快说!”
“坏脾气,说就说!首先,我敢断定,不论那封绝笔信上的内容是否属实,那封绝笔信都一定是假的!或者应该说,是不完整的!”
“当然不完整,适才我们都看到了,那封绝笔信被撕掉了一截。”
“对呀,那么问题就来了,被撕掉的那一截绝笔信去了哪里?”
付小朝歪着头看向付玉衡。
下一瞬,她的目光很快便越过付玉衡,馋猫似的盯着桌上的蜜饯馃子。
付玉衡心领神会,转身端过一
盘蜜饯馃子,递到了付小朝的手中。
付小朝吃的齿颊留香,付玉衡却被她这所当然的询问,弄得一头雾水,情不自禁的哼笑了一声。
“呵,这种事情也值得思量?被扔了、烧了、或是吞了又当如何?”
“玉衡哥哥,你怕不是忘了,那封绝笔信你是从哪里捡来的?”
“床边儿一个不起眼的犄角旮旯!”
“嗯哼!”
付小朝意味深长的扬起了腔调,抿着两瓣殷红的小嘴唇,冲着付玉衡使了个眼色。
付玉衡不明所以,看着神神叨叨的付小朝,倒是越发的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