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牡丹纹曳地罗裙。面着飞霞妆,点半唇,眉似远山,面如桃花。
只见国公小跑着迎过去,扶着夫人坐下。
堂前歌舞升平,二人浅酌共饮。
一阵轻风吹来,杨国公忙起身,拿了一件揉蓝色蝶恋花纹的半袖衫给夫人披上,二人含情相视……
从国公府出来,秦绿枝颇有感慨:“国公大人对夫人真是用情至深,愿将来,我也能觅得良人,也算不枉此生!”
“若寻得良人,代价是困于庭院,相夫教子,那也是无趣!”林鸢道。
“非也!庭院有庭院的乐趣,做生意也有做生意的乐趣,方寸之间,自有天地!心境使然罢了!”
二人争论之时,阿福气喘吁吁地跑来:“当家的!李行……李行回来了!”
“在哪儿?”
“就在城郊,家里,三宝他们几个将他按住了!”
“林姐姐,你先回吉星照看着铺子,我去去就回!”
未等林鸢弄清状况,秦绿枝就跟着阿福匆匆离去。
李行家。
李行被两个家丁按着,浑身酒气,嘴里更是大声叫嚷:“来人啊!有人要杀人了!救我!他们要杀我!”
秦绿枝赶来时,街坊四邻已将草屋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行消失至今,约半年了。
秦绿枝一直四处打听他的下落,更是派人日夜盯着白家和这里,这才将他逮住。
“玉笛呢?”
秦绿枝好声问着,李行却厚着脸皮装傻:“什么玉笛?不认识!”
“你离开临安这么久,是将银子都花完了?你只要让我见玉笛一面,我就给你一百两!”
“那恐怕是不行了!我早将她卖去满庭芳了!”
“不可能!你刚进城!”
“秦掌柜,我早三日前就来了!”李行躺在地上,发疯般大笑,“我用他换了五两银子!”
秦绿枝看了眼阿福,阿福便上去搜身。
“我早赌钱输了!剩下三钱,都买了酒……”
说罢,李行就睡了过去。